第21章 夺爱之恨不可忍
正当姚小丽父母一筹莫展地苦恼人多地少的时候,黄老五却主动找上门来,说要租给姚家五垧林地。我的乖乖!五垧地!连做梦都不敢想。有了这五垧地,姚家不但会解决温饱,而且离脱贫也就不远了!简直是天上掉馅饼一般令人不可置信。但又确实是事实,而且黄老五还很慷慨地承诺,一连包给他们五年。惊喜之余,姚家又开始犯愁了,那是一笔天文数字的租地费,姚家倾家荡产也拿不出啊!可黄老五却大度地说,不着急管你们要,啥时候有钱啥时候给!姚小丽的父母几乎乐得就差点给黄老五磕头了。
由此,姚小丽已经不可避免地落入了黄老五设下的套中。
但姚小丽还蒙住鼓里,依旧充满希望地等待着和胡双十喜结连理的日子。
有一天,黄老五找到了胡双十,向胡双十下达了一道很霸道的命令:姚小丽已经是他黄老五的未婚妻了,以后不准你再和她交往了。要是以后再敢和姚小丽交往,小心打断你的腿。
胡双十虽然莫名其妙感到气愤,但当然不会被他吓住了。姚小丽是不是谁的未婚妻,是要她自己说了算的。
但从那以后,姚小丽好像变了一个人似地,开始对他躲躲闪闪,似乎正在疏远他。胡双十顿觉昏天黑地的,一直想找到姚小丽问个究竟。终于有一天,姚小丽给了他一个明确的回答:她马上就要和黄老五结婚了!我们的一切就此结束了!
胡双十五雷轰顶,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没过多久,姚小丽果然做了黄老五的新娘。
胡双十和姚小丽长达十年之久的恋情就这样秋风扫落叶一般地突然结束了。胡双十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那一年他整整灰灰茫茫,无精打采了一整年,感觉活着都没意思了。后来,父母就急忙为他定了一门婚事——李二芸。但最终他的新娘子却是现在背叛了他的孙娟。命运真是太能捉弄人,摧残人了。
但这些年,他却一直把姚小丽装在心里,那不仅仅是他的日恋,也是他情深意笃的唯一一个姑娘。但也只能装在心里。究竟是什么变故拆散了这对美满的鸳鸯,他至今不得而知,之后,他再也没有机会听姚小丽解释这其中的隐情,或许姚小丽也不想解释什么了。
但有一点,胡双十是十分清楚的,是黄老五横刀夺爱,抢走了他的恋人。这更是一个和黄家旧恨之上的一个新仇。
如果今晚老天不允许自己把黄家六虎统统都做了,那么至少也要把黄老五给做了太监。黄家六虎的孽根简直是太罪恶了,留在世上就是无穷的祸患。
胡双十已经到了黄老五后院的院墙下。他靠在院墙上平息一会儿沸腾的心绪。不知道是今夜如此闷热,还是刚才在黄老六屋里过分紧张,他的衣服都被热汗湿透了,所不定此刻脱下来就能拧出水来。
胡双十伸手摸了摸那把钦刀的刀把,心里又充满了杀戮的~感。黄老六的孽根已经断了,那是何等的快慰。那个孽根糟践了自己的妹妹,又玩弄着自己的老婆,那是个罪孽深重的孽根,此刻已经毫无知觉地塞在小婊子的洞穴里。黄老六今后就是一个十足的太监了,看他再怎么色迷迷地爬上女人的身体。天下竟然有这等痛快的事儿!操他妈的,但愿老天爷保佑我今晚把黄家六虎的孽根都给断利索了,那样狐家屯就真真地消停了。哪怕自己死了也值了。
胡双十开始运足力气,一窜身,把双手搭到高高的院墙上,双臂带着全身发力,忽地窜上了墙头。
黄老五家的房舍简直就是黄老六家的翻版,一模一样的。不同的是,黄老五家的四间房屋都是黑洞洞的,没有一丝光亮。看来是已经睡觉了。会不会黄老五不在家呢?那样自己就白耽误功夫了。
他悄手悄脚地向后窗摸过去。他料定这样闷热的天气里,谁家的窗户也不会关着。他已经来到了靠西头的那个后窗边。果然不出所料:后窗敞开着。他知道黄老五的房舍不值里面也会和黄老六的一模一样,后窗里面就是睡觉的炕。
刚到窗前,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你咋这么牲性呢?人家身上来事儿了,你也非得要?”
那是胡双十熟悉的声音。他心里酸楚地翻腾着。
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操!我已经等了好几夜了,你他妈的身上还不走,我可等不及了!正好,你身上来了更过瘾呢,那里面会紧紧梆梆的!”
第22章 又一个孽根断掉
胡双十轻轻舒了一口气,看来不会白来:不但黄老五在屋里,而且恰巧在风流云雨。或许这是天意,黄老五定废无疑。他再一次摸着那把钦刀的刀把。但他迟疑在窗台旁边:屋里没有开灯怎么办?无法找准那个孽根的位置。但马上他觉得,这不成问题,他会开灯的。
屋内又传出姚小丽的一声吟叫:“哎呦!你倒是轻点呀!”
“我刚进去你就受不了?操!还没插到底儿呢!”
那是黄老五沉重的呼吸声。显然是在继续发力。
又是一声姚小丽的更强烈的叫声。之后传来劈啪的皮肉撞击声,黄老五呼哧带喘的声音更急促。
该到进去的时候了。有了第一次的成功,胡双十紧张的心绪平息了,唯有仇恨让他动力轰鸣。他有了探囊取物般的豪迈感。
蹭地窜上窗台,一闪身已经落到了屋内的炕上,不偏不倚就站到了正交合着的男女的脚下。
黄老五正快活无边地大进大出,突然听见身后咕咚一声,好像蹦进个人来,踏得炕洞子忽闪一下子。他下意识地停止了快活之旅,慌乱地回转身。黑暗之中,正有一个人站在他们的脚下。
黄老五急忙从姚小丽的身体里面拔出家伙,惊恐地问道:“你是谁?想干啥?”
胡双十平静地答道:“你把灯开开,不就知道我是谁了!至于说干啥,一会儿你就自然明白了!””
黄老五身下的姚小丽不觉一阵惊诧:这声音咋这么耳熟?胡双十?一种不祥的预感顷刻袭上心头。她急忙起身。
黄老五已经从她身体上爬下去,急忙霍乱地去开灯。
棚顶的如光灯刷地亮了。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
黄老五和姚小丽都是一丝不挂。姚小丽已经坐起身,正羞愧地往白花花的身体上拽被子,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惊恐。尤其是她确定了站在炕上的男人就是胡双十之后,她似乎已经预感到要发生什么了。
黄老五总算看清了闯进来的男人是谁了,先是一惊,马上镇定下来。但他还是满脸疑惑,这个小子想干啥?难免不去想几年前他横刀夺爱的事情,难道是来……黄老五有些恐慌。
胡双十死死地盯着黄老五胯间的那个玩意儿。那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丑陋家伙,紫嘘嘘向上昂着头。但由于紧张的缘故吧,那玩意似乎正在萎缩。
胡双十不能让那孽根萎缩回去再动手,他右手已经悄悄地把刀从腰间拽出来。黄老五正好就站在他旁侧,下手的角度再适合不过了。他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照着黄老五的那根棍劈过去,只听唰地一声,一截东西就从黄老五的胯间脱落。
太神速了,也太突然了。黄老五还没有想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愣愣地望着胡双十的时候,只觉寒光一闪,一把刀正向自己的胯下飞来。胡双十的心切,手急,刀快,黄老五只觉得身下凉哇哇的,疼痛的信息还没传到大脑,那孽根就齐刷刷地和两个蛋蛋分离了。
黄老五惊讶自己身下什么东西掉下去,他竟然弯腰拾起来。我地妈呀!这不是自己的老二吗?他手里握着那个血淋淋肉筋筋的玩意,下体才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心疼,体疼,顿时让他一阵眩晕,咕咚一声晕倒在炕上。
那边的姚小丽发出一声惊恐万状的尖叫。姚小丽亲眼看着那可怕的一切在瞬间就发生了:黄老五身下那个刚才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挺拔的家伙,转瞬间就没有了,而是血淋淋地脱落到炕上。姚小丽懵了,傻了,但很快就是无边的惊恐:胡双十这是来寻仇来了!如果他是来报夺爱之仇,那么接下来会放过自己吗?
胡双十开始转过身,血灌瞳人的目光与姚小丽惊恐的眼神相遇了。这是他们分手以后的几年里,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目光交融。谁也无法读懂在这一刻,两个人的目光里都饱含怎样的情愫。姚小丽颤抖着嘴唇,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这一刻,她唯有等待,等待着发生什么该发生的事情。她用被子紧紧地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
姚小丽那种防备的害羞的把身体包裹得严严的举动,有些激怒了胡双十的本来就被愤怒燃烧的心灵。操你妈的,刚才还和黄老五野浪在一起的,现在又害起羞来了。
一种报复的欲望在体内燃烧着。胡双十猛然用刀尖刷地把裹着她身体的被子掀到了一边。
第24章 你要了我吧
胡双十看着姚小丽一丝不挂的身体,难免想起想起刚才黄老五的孽根在她身体里冲撞的情景,刚刚泛起的那丝儿女情长又顷刻间被翻滚的酸澎怒浪淹没了。他冷笑着说:“我说过了,对你,就算没有爱,也没有恨!我没有太多理由恨你,人生聚散无常,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今晚我来寻仇,与你没有关系,这是我们胡黄两家祖祖辈辈的仇恨,这是迟早要爆发的复仇!”
“双十,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儿!你没有杀他,而是把他那玩意给割下来,难道这样的仇恨会与我无关吗?我知道你是为了当日他夺走我而仇恨着的!那么,你对我也不该没有怨恨啊!那你为啥不惩罚我?”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我也已经惩罚你了!”
胡双十残忍地用钦刀尖把黄老五那个血淋淋的孽根挑起来,举到姚小丽的眼前。“你看见了吧,黄老五的这个玩意从此就不中用了,而且用不多久就变成烂肉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今后你就要守着一个太监过日子了,难道这种惩罚还不够吗?”
姚小丽竟然毫无反应地望着那个东西,苦笑着说:“这个孽根不中用了,对于我来说,不但不是惩罚,我倒是有了解脱的感觉呢!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他这个玩意吗?这个玩意每夜都像可怕的野兽一样折磨着我,我一见到它,全身就哆嗦!”
“哦?为什么会这样呢?女人不都是渴望男人的这个玩意越野越好吗?你为啥还怕这个?”胡双十不无讥讽地看着她。
“这个…你都不明白吗?那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真正喜欢过这个野兽一般的男人!从他第一次在我家炕上把我给上了那一刻,我就已经厌烦他和他那个孽根了!每夜和他做那事儿,只不过是完成一个女人应该完成的职责一样,我从来没有感到过别的女人所说的那样快乐过!就拿今晚来说吧,我身上已经来事儿了,可他还是不肯放过我!这回好了,我总算解脱了!”
胡双十心灵在痛苦地震颤着:看来这个女人真的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呢!可,即知今日又何必当日呢?但时间紧迫,他已经没有时间思考这些了。他狠狠地把黄老五的孽根甩到了屋地上。凝神望着姚小丽。“好了!一切都了结了,今后你就守着这个太监好好过日子吧!我也该去我该去的地方了!”
胡双十猛然转过身去,就要从后窗跳出去。
可刚挪动脚步,姚小丽却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的双腿,声泪俱下地说:“双十,你这一走,我当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啊!难道,你就这样走了吗?”胡双十转回身,目光灼热地望着她。“小丽,你还有啥话要说吗?我的一切都结束了,也可以一牵无挂地走了。其实本来你就不欠我什么了!”
姚小丽泪光连连地望着他。“不,双十,我欠你的,欠你的太多了!当日你对我是那么的好,像宝贝儿一样疼着我,可我说分手就分手了,我简直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啊!我完全可以想象你没有我的日子里,是怎么过的!其实,我心里也在流血呀!”
胡双十顷刻间酸澎淹没了心灵的角落,那股澎水已经涌到眼睛里。他想哭,想为那段失失落落灰灰茫茫的日子而哭。但他抑制着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现在说这些,还有任何意义了吗?”
“有,有啊!双十,今晚我要弥补一次我对你的歉疚!双十,你现在就要了我吧?难道你不想吗?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只是亲过我的嘴唇啊,其他什么也没沾着,双十,来吧,这或许是我们唯一一次了!”
姚小丽胸前的峰峦紧紧地弹着胡双十的小腿。
那一刻,胡双十确实怦然心动。是啊,姚小丽是他这一生中最倾心的女子,可他除了吻过她的嘴唇以外,从来没敢越过雷池一步呢!可自己舍不得沾的这个美妙身体,却被那个野兽轻而易举地糟蹋了。可以肯定,胡双十确实痛苦地遗憾过,遗憾他当日没有胆量再深入一步。眼下,这个女人就娇怜动人地一身嫩肉地伏在自己的脚下,胡双十也是男人,当然要冲动了。但他想起了刚才她说过的话。又压抑着冲动,说:“你刚才不是说讨厌男人那个玩意吗?你不怕?”
“双十,我是说讨厌黄老五的那个玩意,你的我不会讨厌的!我不会怕你的!因为我现在还爱着你!双十,你就来吧,不要犹豫了,一会你就来不及了!我知道你今夜一走意味着什么?我们不能错过今晚啊!”
胡双十忍不住蹲下身去,动情地抚摸着她玉滑的肩膀。“小丽,你真的还在爱着我吗?”
第25章 特殊的奉送
姚小丽光滑的躯体已经扑到胡双十的怀里。“双十,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朝一夕的,我怎么会不爱你呢?就在我每天夜里那一刻,我也在难免想着你啊!”
那一刻你还想着我?胡双十顿觉有些恶心,又开始痛苦地联想着黄老五在她身体上肆意蹂躏的情景。你都让人家给蹂躏了,还想着我有啥用?胡双十猛然站起身,语调阴冷地说:“姚小丽,你想以这样的方式来赎回你对我的歉疚吗?可是,我觉得是受到了侮辱!就算我已经饥不择食,我也绝不会去拣别人吃剩下的东西!那样我是没有尊严的!你还是放开我吧!我说过了,你根本不欠我什么!我早已经把过去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了!”
姚小丽还是紧紧地抱着他的双腿,仰面看着他。“双十,就算你把我当成黄老五的女人,你今晚也该把我上了啊!”
胡双十心里猛然激荡起来,看着她。“那又为啥?”
“因为这是你对他更直接的报复啊!当日他夺走了你的恋人,今天你就在他身边把他的女人给糟蹋了,难道不是最有力的报复吗?”
姚小丽下定决心要把身体给胡双十,倒不是她有多下贱,多~荡,而确实是想圆满他们这一生的遗憾:相亲相爱了那么多年,却没有真正到一起过。她心里清楚地知道,胡双十今夜一别,就几乎是生离死别差不多了!她要千方百计地让胡双十今晚上了她。
胡双十果然澎拜起来,当然是男人的欲望和仇恨的无线交织的澎湃。心里确实轰鸣着这样的涛声:黄老五,我不仅要断了你的孽根,还要当着你的面干了你的女人!让你也尝尝亲眼所见的滋味儿!最好是你一会醒过来,我要让你亲眼目睹!
胡双十把钦刀哐地一声扔到炕上,然后开始去解裤带。
姚小丽已经躺回到褥子上,叉开双腿,目光欣喜地等待着胡双十的到来。那一刻她似乎回到了温馨的旧梦中去。
灯光下,胡双十第一次见到了姚小丽双胯间的风景。但那似乎已经不是什么风景了。先前已经被黄老五踏得狼籍不堪:那道紫色的沟唇翻张着,里面正有经血渗出染红了那惨败的花瓣儿,那浓密的芳草也被润红了,可见黄老五先前的野蛮践踏。
但胡双十很快又把褪下半截的裤子提上了。他没有理由这样做。如果把她作为黄老五的女人,那将是一次复仇的践踏,绝无怜惜之情,可她恰恰又是自己至今深爱着的女人,像畜生一样践踏她,那自己也变成了畜生;如果把她当成自己的情人,那将是从温旧梦的开始,可那是对自己的莫大侮辱和贬低,因为她的那个地方刚才已经被黄老五的孽根污染过了,自己决不能脏了自己。
正在这时,黄老五的大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一个男人的叫喊声:“老五,快开门啊!我是老四!老六家发生大事儿了!”
而黄老五还血淋淋地仰在炕上昏迷不醒呢。
姚小丽急忙坐起身,惊讶地看着胡双十,问:“黄老六家也发生什么事儿了?”
胡双十平静地告诉她:“我刚从黄老六家里过来,黄老六也被我给废了,废的比黄老五还惨呢!”
姚小丽担心地看着他,催促道:“你快走吧,你今晚犯的罪不轻啊!快逃跑吧,逃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姚小丽说话间已经泪眼模糊。
胡双十也眼睛热乎乎地看着她。“小丽,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我们没白相恋一回啊!但我不会逃跑的!我的事儿还没做完呢!”
“双十,我求求你了!你现在趁天黑,逃跑还来得及呀!”
姚小丽哭着央求他。
胡双十系好了裤带,再一次把钦刀别在后腰处,看了一眼正泪痕狼籍,满脸失望的姚小丽,说了一声“好自为之吧!”
然后就毅然决然地翻身跳出了后窗。
胡双十从黄老五的后院翻墙而出的时候,黄老六家的院子里已经灯火通明,人声嘈杂,不远处已经响起了医院救护车急促而刺耳的鸣笛声。他完全可以想象,此刻黄家的另外几虎已经聚在黄老六的家里了,而且很快也会发现黄老五同样的惨剧。
胡双十知道,今晚的复仇到此结束了。他没能实现把黄家六虎挨个都断了孽根的计划。但他也满足了,起码黄老五和黄老六这一生再也不能祸害女人了。
下一步怎么办?当然他不想逃,且不说能不能逃得脱,单说亡命天涯的日子更是不好过。自己是胡家的男人,当然要好汉做事好汉当了。他本想回家去一趟,和家里人交代一番,告别一番,但他刚挪动脚步又停下了。那样的生离死别还不如就此不见好呢!
他哪里也不去了,就在这里等,等待警车的到来。
这是一个闷热难耐的夏夜,也是一个充满血腥的夏夜。他抬眼望着满天星斗,感慨万千地想:哪一颗星星属于自己呢?据老人们讲,地有多少人,天上就有多少星星,每个人都是星星的下凡。
他仰天心里长啸着:胡双十,十月日十生!如果上天能给每个人一千次轮回,那自己又能怎样呢?
第26章 孙娟身体里那半截孽根
第二天,狐家屯像开了锅一样不平静,沸沸扬扬地传着一条爆炸性的新闻:昨晚一夜之间,黄老五和黄老六的老二都被胡双十用杀猪刀给剁掉了!我地乖乖,就剩两个蛋蛋荡浪着!那些曾经被这两个禽兽祸害过的姑娘媳妇们,像过年一样高兴,心里激荡着一种钦佩与感恩的情澎:胡双十,我爱你,爱死你了!
还有一条人们更感兴趣的花边儿新闻:黄老六是在和情妇孙娟~爱时,被胡双十当场阉割的,那半截玩意儿当时就断在孙娟的洞洞里,现在还在那里面,听说那玩意根本拔不出来了,还需要动手术取出来。
那玩意儿会在孙娟的洞道里拿不出来?人们感到费解:又不是狗链丹怎么误到那里面呢?这个消息是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玲传出来的,人们半信半疑,因为付玲玲平时和孙娟有些不和睦,会不会是她在糟践孙娟呢?
事实上,黄老四的媳妇付玲玲说的一点也不假。那是今天黄老四从医院里回来告诉她的。
昨晚胡双十阉了黄老六后,从他家的后窗户又跳出去。孙娟才从惊魂未定中清醒过来,她庆幸自己还没有死,胡双十确实网开一面没有伤害她。她马上心惊肉跳去看昏迷中的黄老六,那两个蛋蛋下面的茬口上还流着血。她急忙穿好衣服想去叫人,可刚下地,顿觉自己的那个洞道里还胀乎乎地被什么塞满着。猛然想起来:黄老六的那玩意还断在自己的那里面。她急忙又脱掉裤子,力图用手把那孽根拔出来,可那茬口是平平的,根本没有手指能抓住的余地,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有办法拔出来。她急出了一身冷汗。于是她找来了一个铁钳子,大叉着双腿坐在炕沿上,用铁钳子的夹口试探着夹住那孽根边缘的一层皮,使劲往出拔着。可那玩意就像凝固在里面一样,一丝一毫也没有拔出来。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有把它弄出来。
孙娟急得满头大汗,心里纳闷儿:那玩意已经和黄老六的身体分离了,它咋还会那么硬呢,就像和刚进去的时候一样,满满登登地塞着。
孙娟费劲了心机也没有把那玩意拔出来,也只好先不要去管它了,先出去叫人要紧。于是他跌跌撞撞地出了门。那个硬玩意在里面胀着,她走路都不敢并腿,只能像罗圈腿一般难堪地迈着步。
孙娟当然是去了黄家六虎之首的村主任黄老大的家里去,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刚才发生的事情通报了。
黄老大的眼睛当时就凝固了,半天才醒过神来。幸好黄老大有一部大哥大,那也是狐家屯唯一一个通讯工具。他先是给县城的医院打了急救电话,让派救护车来,之后他又给他妹夫,乡派出所的所长刘万贵打了电话。然后才出了门,去挨门把那哥四个都叫起来。可到了黄老五家的时候,同样的惨剧也发生了。但姚小丽为了给胡双十创造逃跑的时间,没有去惊动人,而是装作被吓昏了的样子躺在炕上。
孙娟又支愣着双腿回到黄老六的家里,正好有一泡尿憋得慌,急忙去大房山处撒尿,可她顿时绝望了:那个硬家伙把洞道堵得严严的,连一滴尿都撒不出来。
医院的救护车来的时候,孙娟当然也坐车去了县医院。那边抢救黄老六和黄老五,这边的妇产科医生也在为孙娟洞道里的孽根想办法。
这是县医院从建院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事情。先是用常规的办法:用小钳子,小镊子往出抠那玩意,可费了一个多小时的功夫,那玩意还是像在里面生根了一般,纹丝不动地盘踞在洞道里。
后来,妇产科和外科的一声还专门坐在一起开了会,专门研究孙娟洞道里面的那半截男人的生殖器怎么弄出来。医生也纳闷,那玩意怎么还会一点也不萎缩地硬在那里面呢?分析的结论是这样的:当时是因为太紧张了,神经被断裂的时候,就不可更改地停滞在当时的状态里,这是一个很神奇的想象。
下一步措施唯有一个:手术。手术把她洞道里的东西取出来。
就在黄老五和黄老六哥两个被推进手术室的不久,孙娟也被推进了手术室。
第27章 惊慌的胡家女人
虽然经过手术,孙娟洞道里的半截黄老六的孽根被取出来,但由于那样异常的刺激,让她心理上做了一种病:见到男人那玩意就全身发抖。
总之,那个不平静的夏夜里,狐家屯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大事儿。那夜,丢了命根子的黄老五和黄老六被抬上了救护车,黄老六的情妇孙娟也上了救护车,救护车一路长鸣着开出了狐家屯。之后不久,公安局的警车也嘶鸣着驶进了狐家屯,胡双十被扣上了冰冷的手铐,上了警车。据说,胡双十是主动找到警车跟前的。这也是狐家屯很久都不衰的佳话:胡双十上警车的时候,就像出门上公共汽车一样从容镇定。男人们都忍不住翘起大拇指:够爷们儿,够得上胡家的血性男儿!女人们心里都澎湃着:够男人,真正的男人!如果需要,我们用身体把胡双十救出来也在所不惜。
胡双十一夜之间成了传奇人物。但胡双十却在狐家屯消失了,至少是几年之间消失了。
最遭受晴天霹雳的当然要数胡双十的家里人。
胡家顿时阴云密布,泪雨相对。梁银凤听到这个消息后,当时就昏厥过去,全家人顿时乱作一团,哭叫声一片。
梁银凤总算醒过来,但还是泪雨滂沱。胡二田安慰他娘,说:“妈,你不要这样悲伤,我哥他不会怎样的!他又没有杀死人,不会有死罪的!顶多是伤害罪,蹲几年就出来了!”
梁银凤根本还是不相信,哭着问:“二田,你哥真的不会被判死刑吗?黄家人可不是好惹的,他们会想法盯死你哥的呀!”
“妈,你不要担心!法律又不是他们家定的!黄老五和黄老六都没有死,我哥是不会判为他们偿命的!”
听着二田的话,梁银凤心里稍许安稳了一些,只要双十没有死罪,就总会有出头相见之日的。但她想到漫长的牢狱监禁,还是流泪不止。
大花和小花的眼睛里更是闪着泪花儿。大哥是她们最亲近的人,也是她们活着最有力的依靠。虽然大哥不一定被判死刑,可那漫长的牢狱之苦,大哥怎么去度过呢?她们的心在滴滴流血。心疼之余更感到心慌:没有大哥的日子,今后可怎么办?
小花儿心里却是矛盾的:黄老六那个糟蹋过她的孽根被大哥一刀斩断了,她心里别提多痛快!大哥就是为她出力气,报了仇,可大哥却因此锒铛入狱,面对他的将是无边的黑暗和痛苦……
自己究竟能为大哥做点什么呢?突然想到了戏文里的替姐姐伸冤的烈女杨三姐,我难道不能为哥哥去伸冤吗?于是她天真地对着家里人说:“我想去省里告状,替哥哥伸冤,看能不能把哥哥就出来!”
李二芸抬眼看着她。“小花儿呀,你都十八岁了,咋还竟说孩子话儿呢?你说你去伸冤,可你大哥他有啥冤枉啊?黄老五和黄老六的命根子已经被他割下了,那是明摆着的事实!那就是犯罪,你还能替他喊啥冤啊?”
小花儿显得很不服气。“可黄家六虎为非作歹,竟干坏事儿,把他们那玩意割下来是最有应得的下场啊!”
“是啊,他们是罪有应得,可是你要想告人家干坏事,没有证据是不行的!”
李二芸叹着气说。
“怎么会没有证据呢!单说他们糟蹋女人的那些事吧,隔一段就要发生,不说别人家了,就单说咱家,他糟蹋了我,又把我大嫂给抢走了!这还不够吗?”
“小花儿,要说你还是个孩子呢!黄老六糟蹋你,已经被判了刑!人家保外就医也是法律规定的。至于说他抢走了你大嫂,那说法能站住脚吗?你大嫂是愿意跟人家的,那能叫抢吗?”
李二芸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她觉得小花儿太单纯了。
“可是,他们做的那些坏事就真的没人管了?”
小花还是义愤填膺。
“就算有人管,那也是一码是一码的,也不能和你大哥的事抵消了。你大哥他伤了人,已经是铁的事实了!就不要瞎冤枉功夫了!我们还是留点精神头保护好我们自己吧!”
李二芸忧心忡忡地说,眼睛里是不尽的阴影。
梁银凤接过话茬,对小花说:“你二嫂说的对呀,你大哥犯了法,是没人能顶替的!可我们的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就算是你大哥被判了刑,黄家那些虎也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还会有啥灾难等着我们呢!咱们要保护咱们自己呀!”
第28章 她们的功能改了
黄老五和黄老六在县城的医院里住了一个月,那伤口总算彻底愈合了。再回到狐家屯的家里时,他们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太监了,似乎连声音都改变了。无边的屈辱让他们已经无颜出现在狐家屯的街道上,整天闷在家里以酒浇愁浇恨。喝多了酒后的唯一内容就是打女人。
尽管在住院的一个月里,孙娟和姚小丽都一刻不离地在医院里陪伴着,护理着,加着十二分小心,可回到家里后,两个男人还是不约而同地把火气撒到她们身上,理由很简单:胡双十是冲着她们来的。
但这只是困兽发威撕扯人的借口而已,主要的原因是他们晚上不需要女人了,那根品花弄香,怜香惜玉的神经已经随孽根的消失而断掉了。但他们白天需要女人,需要一个保姆一般服侍他们,为他们做家务的女人。
以前,女人是他们晚上泄欲的工具,为了那份快乐,他们要珍惜一些。现在,女人却成了他们泄愤的工具,所有郁闷和火气都要发到她们身上。
忍无可忍的两个女人都表示过要离开他们。可那是休想。两个男人都指着她们的鼻子警告过:“要想离开也可以,先打断你们的双腿,然后再把那洞穴用线缝上,愿意去哪去哪,否则就别想离开黄家!
两个女人治好继续呆在人家地狱里。
在这期间,以村委会主任黄老大为首黄家六虎,则在马不停蹄地上下托人使钱,力图把胡双十判成死刑。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没酿成人命,根本够不上死刑,只能暗地加力,刑事上多判几年,民事上多陪一些损失而已。
在这之前,黄家没有采取什么报复的行动,他们在等判决的结果。
经过几次开庭过后,最终的判决结果下来了:胡双十因为严重的伤害罪,被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附带民事责任,赔偿黄老五和黄老六人民币共计二十万元。
虽然胡双十没有被判死刑,胡家人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但这样的判决还是让胡家人感到了晴天霹雳一般可怕。十五年徒刑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太可怕,可那二十万元的赔款却是让胡家人昏天黑地了。那简直是个比天文还要天文的数字,就算倾家荡产,砸锅卖铁也无法赔得起这个数字。
要知道,那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日的农村经济状况。人们才刚刚解决了温饱的问题,每年的人均收入最高也不超过伍佰元。那个时候谁要是能有一万元的进项,那就是了不得的“万元户”上广播,上电视,上报纸,会被树立发家致富的典型呢。那时的二十万元就是个天文数字,你想都不要去想怎么能筹到二十万元。尽管法院也人性化地规定这二十万分为五年陪完,但每年的四万元,对胡家来说,还是个天文数字。
这对于本来就债台高筑的胡家来说,不单单是雪上加霜了,简直就是猛然掉进冰窟窿里去了。
胡家人彻底懵了。怎样面对这灭顶之灾?谁也不知道。唯有无边的阴霾笼罩着,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但事实上,真正的灾难才刚刚开始。
虽然这样的判决对胡家已经是不看重负了,但黄家对这样的判决却还是不满意的。黄家两条生龙活虎的命根子就这样被胡双十给废掉了,就算枪崩了他也不解气。区区十五年徒刑就把这件事情了结了,那也太便宜这小子了。至于那二十万的赔偿金,黄家也没有认真去对待,因为他们也知道,那只是个数目字而已,就算把胡家的人都砸了骨髓卖药,抽干了血管里的血卖出去,也还是不顶那二十万。何况没钱也不能要命呢!
黄老五和黄老六处在生不如死的煎熬中,他们简直就要憋疯了。整天打女人也有腻歪的时候,他们满脑子都是怎样报仇。但他们两个是没有了钢气的假男人了,已经成强弩之末,怎么也难以兴风作浪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另外的哥几个身上了。于是他们摆出一副可怜相,给另外的哥几个挨家磕头拜年,声泪俱下地恳求道:“你们可要想法为我们报仇啊!”
就算他们不求,黄家另外的四虎也不会就这样咽下这口气的。
于是,这天晚上,在黄老四的召集下,黄家六虎在黄老大家里,召开了一个以报复胡家为主题的会议。
第29章 虎狼的密谋
三十六岁的黄老大,成年累月红光满面,印堂发亮,一双金鱼眼闪着咄咄逼人的寒光。这就是狐家屯土皇帝的气势,从他六年前开始当上村长那天起,这种气势就没有人能抗拒过。当然他能毫不动摇地稳坐着金銮殿,也包含着兄弟们的功劳。黄家六虎就是像狼一样团结,遇事不顾命地一致对外。
但今天黄老大似乎不太愿意在自己家里召开这样内容的会议。这倒不是他不愿意为两个兄弟报仇,实际上他比谁都难以咽下这口气——自己还声称是这片土上的皇帝,可两个兄弟竟然被人给阉了,而且这个狂徒竟然是胡家的人,他也恨不得把胡家踏平了,击碎了才解心头之恨,但他考虑自己的身份不适合这样黑道般的密谋,自己毕竟是一村之长,头上还有白道的光环照耀着自己,凡事要多方面考虑。
但还没等他同不同意,黄老四就把哥几个都领来了,虎视眈眈地坐在了自己家的炕上了。当然,他也只得水水推舟地开始了这场居心险恶的密谋。
当然是密谋,也不能让家里其他人听见。黄老大悄悄告诉老婆齐桂芝,赶紧把十三岁的儿子黄小田和十七岁的女儿黄柳柳领到东屋去。
老婆和孩子们都去了东屋。黄老大急忙把西屋门关严,又从里面插上。黄老大坐到屋地上的沙发上,面对着坐满一炕的五个兄弟。
“大哥,你就说咱这仇咋报吧?”
黄老六瞪着眼睛看着黄老大。黄老六自从做了太监之后,刀条脸上竟然失去了原有的血色,显得有些灰暗,连腰似乎也有些站不直,说话还比以前发尖。
黄老大本来不想先说话,但黄老六的矛头却直接指向了他,他不得不咳了一声,显得不露声色地说:“你还想报啥仇啊?胡双十已经被判了十五年,法律已经制裁他了,你还能怎样?”
当然这不是他的真心话,他只是想投石问路,摸摸这帮小子的底儿。
“大哥,你这是啥话呀?”
和黄老六同命相连的黄老五显得有些不愿意大哥这样说,满眼不悦地盯着黄老大。“我和老六都才不到三十岁,就已经连男人都不是了,活着还有啥意思了。他胡双十蹲了十五年大牢就能抵消我们这么大的损失?那我宁愿去死!”
“那有啥办法?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那玩意还能长上咋地?”
黄老大眼神凝思着说,“胡双十不仅蹲十五年牢,不还是要赔偿你们哥两个二十万呢吗?我们还是好好研究研究怎么在五年之内,把那二十万弄到手吧!这才是正经事儿呢!”
黄老六撇着嘴叫道:“二十万?你就别指望那个,你现在让胡家拿出两千来,他们都得去卖血!别说五年了,就算是等到下一辈子,也别想他们有二十万!那二十万啊,不过是他妈的空头支票一张!”
靠放高利贷活着的黄老二,更知道胡家的经济状况,他瓮声瓮气地说:“老六说的确实不假,胡家现在已经山穷水尽了!别说二十万了,还是胡有山得尿毒症治病那年,胡家就从我这里借了两千元,开始还年底还利息,最近两年连利息也还不上了,到现在为止,那两千元利滚利已经快五千了!就我这抠帐法都没有抠出来,又不能要命!”
包工头出身的黄老三眨着诡秘的眼睛看着黄老二。“二哥,胡家的钱还不上你,可你也没白搭呀?去年年底,梁银凤不是已经让你给睡了吗?那一夜还不值个百八十的?梁银凤可是个水水灵灵的寡妇呢!”
“我操!睡个寡妇就值百八十的?那也太贵了吧?”
黄老二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梁银凤那女人可真过瘾,不怪说胡家的女人都风情无限呢!
赌徒无赖出身的黄老四似乎受到这话的启发,心里莫名地涌动了一阵子,眼睛贼亮贼亮地想起了什么。“我说,哥几个?你们咋这样死心眼子呢!胡家没有钱,还有别个呢!”
“别个?别个还有啥?那几间房子你要啊?再者说了,法律上也不允许侵占别人的房屋和口粮啊!再有就是胡家的人了!”
黄老五显得很无奈地说。
“对呀,就是这话呀!”
黄老四兴奋得心澎澎湃,“我们就是要胡家的人!你们咋忽略了,胡家还有两个水灵灵的姑娘呢!我们为啥不学学二哥的做法——还不上钱,就把梁银凤睡了一夜!那两个姑娘可是嫩嫩的!”
黄老四的这个想法把黄家六虎的兽性顷刻间点燃起来。都不约而同窜起来:对呀!既然二十万没指望,那就拿胡家的小姑娘来顶账啊!二十万,把胡家女人都买来还拐弯儿呢!想着胡家水灵灵的女人们,黄家的禽兽们已经兽心沸腾起来,个个眼睛里闪着狼一般贪婪的色光。
第30章 狼眼盯着的胡家美眷
黄老五和黄老六已经孽根清净了,根本没有了兽欲的沸腾,此刻澎湃在他们心里的,唯有仇恨泛滥和报复的狰狞。
黄老六鹰一般的眼睛里闪着凶残的光。他单腿蹬着炕沿,振臂高呼着:“我们要报仇!要摧残胡家的女人!不,不仅仅要胡家的两个姑娘,而是要把胡双十家所有的女人都弄过来,咱们哥六个挨个把她们轮奸了!我操!我和老五是干不了了,但还有你们哥四个,我们的活交给你们替我干了!你们一定要把胡家的女人们给干拉胯了!”
黄老五也咬牙切齿地站起来。“老六,你不要说咱们干不动的话儿,咱们的那个玩意没了,可咱们用擀面杖,用酒瓶子也要触溜她们一通,让她们哭爹喊娘!”
屋内顿时兽性沸腾,响彻着野兽的嚎叫声:“对!就是要把胡家的女人都弄来,把她们干得哭爹喊娘,替老五老六报仇!”
在这兽声鼎沸的嚎叫中,唯有黄老大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边抽着香烟一边眯着眼睛看着他的兄弟们呜嗷喊叫着。突然间,黄老大猛然一拍茶几,冲他们吼道:“都给我住口!”
众虎急忙扭头看他们的龙头老大,都有些莫名其妙。
黄老大双手抱膝,责怪地看着他们。“我说,你们在说啥呢?你们是土匪啊?你们以为这是旧社会啊?你们想把谁家女人弄来糟蹋就糟蹋?”
其实黄老大心里也在痒痒着,也被他们刚才勾画的复仇情景激荡着,尤其是想着胡家那两个如娇花儿般的孪生姑娘,心里早已经魂飞魄散了。但他是村主任,与这些纯粹的破皮无赖不一样,他决不能轻易地怂恿这样有些鲁莽的兽性的行为。弄不好容易出大乱子的,这毕竟是青天白日的阳光下,太过嚣张和妄为会招来祸端的。就算是他们说的报仇方案有行得通的地方,也要谋划周全再说。
黄老六是泼皮无赖所特有的火爆性子,见大哥对他报仇的事情不但不支持还泼冷水,顿时有些冒火。“大哥,你这是啥意思?看来你兄弟受到胡双十这么大的伤害,你是漠不关心啊!依你的意思,我们就这样拉倒了?胡双十被判了十五年就已经足够弥补我的顺损失了?大哥,你知道一个男人没有了那命根子意味着什么吗?”
黄老六猛然褪掉裤子,露出那只剩下两个蛋蛋的那个地方。“大哥,你睁眼看看!我还是个男人了吗?我才二十六岁呀!我今后将过着生不如死的可怕日子!别说把胡家的女人们都轮了,就是把她们碎尸万段也不能弥补我的伤害!大哥,如果你没有兄弟之情,那我也不强求你参与这件事儿,我们哥几个做好了,你去消停停地做的你村主任,做你的土皇帝去吧!可大哥,你想过吗?我的仇不报,你那土皇帝做的还有威严吗?你的两个亲弟弟,竟然被人给阉了!如果你有一天也被胡双十给阉了,那我们会像你那样无动于衷吗?”
黄老大望着老六身下齐刷刷的伤疤,他心里也在流血。阴险凶恶的复仇计划也在他心里谋划着,成熟着。他缓和了语气。“老六,你把裤子提上吧!你那道伤疤已经印到了我的心里,你不提醒我,我也时刻记着呢!我不是不想为你报仇,我只是觉得不能乱来,就算是我们要把胡家的女人都摧残了,也要做得有条不紊,万无一失,不至于弄出一个补也不补不上的大窟窿来!”
黄老六的怒火削减了,他垂下眼睛。“大哥,这么说,你已经同意我们的计划了?是啊!就是因为我们头脑都很简单,才找你来商量的!大哥,你有啥高见就说出来吧!”
黄老大巡视了一会众人,又把目光投向了黄老六。“就算我们要把黄家的女人都买来,那也得她们心甘情愿的情况下,那样才不会弄出太大的乱子!我们不能硬逼,也不能硬抢,更不能超之过急,要软硬兼施,一步一步地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胡家赔偿我们的二十万,是法律判给你们的身体损失,不是我们无理取闹!我们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自愿要求用她们的身体来偿还这二十万元。只要她们同意了,主动来到我们黄家,那一切就不由她们了,怎样把她们干烂了,那就是我们随心所欲的事情了!”
黄家五虎听得津津有味,除了黄老五和黄老六以外的几个虎,都顿觉身下在膨胀着痉挛着。就像胡家的女人们已经匍匐他们的身下,白嫩嫩的肉味儿已经传到兽性的感觉里,他们的喉结在骨碌碌地滚动着。
“大哥,具体咋办,你就说吧!我们都听你的吩咐!”
黄老六回头看着那几个虎视眈眈的弟兄,又祈求地看着黄老大。
黄老大向屋门警觉地望了望,然后招手让五虎都聚到他的身边。小声觑觑着向他们交代了机宜。
第31章 黄老二的邪恶
黄家的复仇与猎艳并举的虎狼阴谋正在悄悄酝酿和实施着。
就在这丑恶阴谋开始实施之前,黄家六虎其中的黄老二却在暗地里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儿。胡家赔偿老六老五的二十万元,看来是要用胡家女人们的身体来偿还了,得到胡家女人当然也有自己的份儿了。但胡家原先欠自己的那五千元却不能用这种形式来抵消,那样自己是不划算的,因为老五老六的那二十万,足以随心所欲地把胡家女人干烂,自己那五千元绝对要以钱的形式从胡家那里像挤牙膏一样挤出来。
而黄家的整个复仇计划中有一项内容:想法把胡家的现在的唯一男人胡二田调离开胡家。这个步骤正好与黄老二心中自己的计划不谋而合。
三十五岁的黄老二,虽然中等个头,却是个体格特别健壮的男人,据说现在他能背上背着一麻袋粮食走半里路而气不长出面不改色。尤其是夜里此弄女人那活计,更是嗷嗷如驴般生龙活虎,总算把女人挑弄得直亲吻他的那个玩意。黄老二不仅体魄强健,而且胆大心细,精明无比,在个个都奸诈无比的黄家六虎中更是个佼佼者。他除了具备黄家六虎都具备的阴险毒辣和狡诈外,更多了一份心细如丝的老谋深算,从某种意义上将,他几乎是六虎之首的黄老大的狗头军师。
黄老二总是做些不显山不露水的大事情,比如他的发家史吧?简单而又简单。他二十多岁刚成家的时候,还是大集体生产队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爹黄二嘎子正当着生产队的队长。
有一天夜里,黄老二撬开了生产队仓库的门,一个人一夜之间竟然背出了五麻袋黄豆,当夜就埋在了地底下。黄二嘎子当然知道是他二儿子干的,却虚张声势地领着民兵和骨干社员挨家挨户翻了一阵子,当然是无果而终了。
转过年开春,黄老二在自己家的自留地里竟然种了一片黄豆,谁也不知道秋后他这片黄豆是不是种在宝地上了,竟然收了五六麻袋黄豆。
之后,黄老六就以几麻袋黄豆垫底儿,做起了一种特殊的生意“放黄豆”那时候,黄豆属于经济作物,生产队多半是要以黄豆换钱的,所以分给社员的黄豆是微不足道的,根本满足不了社员一年的换豆油,下酱的基本用途。黄老二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他精明的“放黄豆”的生意。一斗黄豆借给需要黄豆的人家,到秋要还一斗二升黄豆,如果你到秋还是还不上,就驴打滚般地“豆滚豆”最后的结果还是把黄豆变成了钱。
几年间,黄老二的“放黄豆”的悄悄营生,已经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腰包鼓起来。农村单干以后,黄老二已经是不露尖的富户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便由放黄豆转变成“放高利贷”了,凡是有为难着灾的人家急需要钱,就去他那里借,借十元到年底还十三元。年底还不起的又开始“利滚利”黄老二就是靠这个把日子过得富得流油,成为了狐家屯的小银行,他也就成了狐家屯的财神爷。事实上,黄老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贪得无厌的吸血鬼,他不可怜那些贫困的人,而是刻薄而野蛮地不肯丢掉自己的一丝一毫的利益。他有榨干人骨髓的奸诈,把人算计到骨头里去。
三年前,胡双十的爹胡有山突然得了可怕的尿毒症,为了给胡有山治病,不仅挥霍掉了胡家所有的积蓄,使胡家原本殷实的日子一落千丈,而且还猛然间债台高筑。胡家在一贫如洗,求借无门的惨状下,梁银凤为了给丈夫继续治病,已经顾不得胡黄两家的世代仇怨了,低三下四地找到了黄老二,要求借两千元的高利贷。
黄老二为了放钱吃利息,当然不会忌讳什么胡黄两家的仇怨了,而且他还从来不怕有人还不起或者赖账(因为还没有人敢和他们黄家六虎耍默默丢呢)而且,看在他早已经垂涎三尺想亲近的梁银凤的美丽的面子上,他还是毫不犹豫地把钱借给了梁银凤。
但胡家确实到了山穷水尽的潦倒地步,为了给胡有山治病已经穷困潦倒,最终胡有山还是去世了。到了年底,梁银凤勉强把欠黄老二的那两千元的利息还上了,本金继续做票子,继续着下年的利息。
可到了下一年,梁银凤却连利息也还不上了。年底的时候梁银凤愁眉苦脸地来求黄老二,能不能宽限一年,下年一起还。黄老二当然不同意这样了,因为他已经预感到了胡家的状况不妙:自己的钱面临有年无日的危险。
但黄老二看着梁银凤美妙绝伦的体态和因为忧愁而显得更加凄美的面庞,当时就产生了淫邪的想法!
第32章 难堪的交易
其实,黄老二早已经垂涎欲滴了。虽然梁银凤是个比他大六七岁的女人,可梁银凤的美妙和魅力,要比自己三十多岁的媳妇马翠华要迷人一百倍呢!每当瞟见梁银凤的丰腴体态就总让他心里涟漪无限,久久不能平静下来,总会淫淫地浮想联翩一通。
那次,梁银凤上身穿一件得体的半旧花棉袄,那高大丰满的胸就要把上襟的纽扣弹开一般。下身虽然是一条上了补丁的旧灰裤子,可那臀凸显得即翘又圆,活像两个盆扣在上面。而且美丽的眼睛里那忧伤的神采是那样让他怦然心动。
黄老二只有一个念头:上了她。他已经想象着她脱光衣服的喷血情景。
那是一个严冬的夜晚,黄老二的媳妇马翠华正好白天领着十三岁的女儿回娘家了,今晚就他哥一个在家,简直是老天赐给他的良宵美景。
虽然是严冬的晚上,可黄老二的屋子里却是温暖舒适的,因为他的屋子里已经超前十年地安装了那时农村还望尘莫及的暖气。
黄老二坐在炕沿上,不错眼珠地盯着站在屋地上惶恐祈求的梁银凤。“嫂子,我已经够宽容你了!按理说,像你家那种已经没有偿还能力的状况,我本该把本金都收回来了!但我可怜你,心疼你,就不忍心逼你了!可利息你总得还吧?像这样利息也滚下去,我的钱就不叫钱了,总有一天会贬值得得不偿失的!所以,利息你死活也要还的!”
梁银凤愁眉苦脸,差点就哭出来。“二兄弟,我是实在没办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可我家别说年货儿了,连起码的米面还没有着落呢!至少你也要宽容到年后啊,等我家双十能出去挣钱了,就一定想法把利息还给你!我求求你了!”
“那不行!我决不能允许那样的,我放了这么多年的钱,还没有谁连利息也不还的先例呢!要都像你那样,我这钱也就没法往出放了!”
黄老二态度很坚决,他是在逼她,把她逼到一个无路可走的境地里去。
梁银凤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不行…你说该咋办啊?我实在是没有钱还的呀!”
“嫂子,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黄老二的眼睛在她的身体上深入着,恨不能从花棉袄的什么地方钻进去。
“啥半法?”
梁银凤下意识地身体一颤,黄老二的眼神让她感到可怕。那是恶狼一般的眼神,那里面的光简直让她无法面对。
“嫂子,很简单的一件事!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夜,那今年的利息就全免了!那样对你来说是沾了便宜你!嘿嘿嘿!”
黄老二眼睛扫射着她的身体,差点就流出口水来。
梁银凤惊慌失措,眼神里流淌着恐惧的光,面颊顿时涨红成一朵红云,颤抖着声音说:“你咋能有这种无耻的想法呢!……那可不行,我是好家儿女,怎么能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呢?我……不能那样!”
“嫂子,你咋这么死心眼子呢?你现在已经没有男人了,你跟谁睡觉也不可惨啊!再者说了,你这么年轻就守了寡,夜里睡觉就不觉得缺点啥?女人这一辈子啊,花开花落能有几时红呢?尤其像你这样花一般的女人,白白地浪费的大好时光,那也太可惜了,我都替你可惜呀!你说你去哪找这样的好事儿啊!你自己又解了馋,解了渴儿,又把钱省下了,这两全其美的事儿你都不干,你说你是不是死心眼子啊!”
梁银凤越发脸色羞红,眼神越发慌乱,就像一个妙龄少女般羞涩,声音也是低得差点听不见:“不行!…说啥也不行!那样我就变成一个坏女人了!我都是有儿媳妇的人了,怎么能那样不要脸呢?”
黄老二色迷迷地盯着他。“嫂子,你是要脸还是拿钱吧?我不逼你!既然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就快点拿钱出来吧!”
梁银凤低下头,一副无可奈何地神态,慌乱着眼神说不出话来。
黄老二趁热打铁,说:“嫂子,这也不是啥不要脸的事儿,你这不也是为了你的家度过难关嘛!再者说了,今晚只有你我,外人是不会知道的!就算你家里人知道了,也不会怪你的,说不定他们还会很高兴呢!你知道这一年的利息是多少吗?要不是我对你早已经喜欢上了,我还不干呢,我得吃多大亏呀?”
梁银凤还是低头六神无主地慌乱着。
黄老二似乎觉得有眉目了,又说:“嫂子,你不要怕,我黄老二最会侍弄女人了,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说着,他已经窜下地,直奔梁银凤。
第33章 恶狼的蹂躏
黄老二的裤裆早已经支起老高了,血液已经撞击得身体难以自制。他眼睛放着亮光,狂野地抱住了梁银凤。
梁银凤慌乱地叫喊着:“不行!……我决不能那样!你快放开我,我明天一定会付给你利息的!啊?你不要这样!”
“明天?嘿嘿!已经晚了!你今晚要是拿出钱来,我就不为难你!拿呀?”
黄老二紧紧地抱着她。
梁银凤全力挣扎着,但黄老二就像一雄壮的野兽,把他拢得紧紧的,丝毫也没有松动的余地。梁银凤情急之下,低头就咬着他的手。
黄老二疼得大叫一声松开了扣在一起的手。
梁银凤趁机逃脱了他的臂弯,向门口逃去。但黄老二已经被欲望染红了眼睛,哪里肯放过就要到口的嫩肉,他两步窜过去又拦腰抱住了她。“你他妈今晚是跑不出高粱地了,就乖乖地让干吧!”
“不!我不干!你放开我!”
梁银凤一边挣扎一边叫喊。
“我操你妈的!你想不干?晚了!今晚我非要把你祸害了!”
黄老二兽性大发。毫不费力地托起她的双腿,像甩包袱一般不管不顾地把她甩到了炕上去。
梁银凤顿觉一阵眩晕,差点被摔昏过去,一时瘫痪在炕上。
黄老二转身插了门闩,急三火四地把裤子脱下来,挺着那根长枪就窜上了炕。
梁银凤刚缓过劲儿在炕上爬起来,却又被黄老二恶狼扑食一般压在身底下,一只手已经野蛮地把她花棉袄的扣子咔咔地扯开了。
梁银凤里面是一件半旧的红线衣,那山峦的轮廓依旧巍然耸立了。黄老二又刷地掀开了那道屏障,春色竟然过早地咋现了。
一般女人里面还应该有一层兜胸或者~罩什么的,可梁银凤却没有。看来生活真是太拮据了,连这个都买不起了。确实是梁银凤为了省钱把自己的一切都节俭了。但黄老二却因此而省下了一道费事的手续。红线衣掀开那一刻,已经春光无限了。乖乖!那两个大白梨鲜嫩得让他口水直流。热乎乎的嘴巴就啃上去。
一阵疼痛,她感觉自己的那个圆圆的嫩尖儿被野兽的嘴叼扯着,似乎是利齿在那上面磨着。
梁银凤还在锲而不舍地挣扎着,但那禽兽的身体就像一座山一样沉重,一点也无法逃脱。
很快,梁银凤的下体已经被野兽撕扯得一无所有了,最后一件小裤衩也被他撇到一边了。
黄老二用膝盖野蛮地分开她的双腿,单手擎着那个硕大的孽根对准了那个紧闭的门户。
但梁银凤还是做着最后的挣扎,双腿使劲儿地蹬动着,但一切都无济于事。黄老二已经狂猛地突破了那道防线。
梁银凤被野蛮地侵占塞满那一刻,随着她嘴里发出的一声尖叫,她的双腿颓然地伸直了。一切已经发生了。她感觉就像一根粗大的橛子猛然钉进来,干涩的疼痛胀裂一般难以忍受。她大叫着。
黄老二就像一头健壮的公牛,蕴含着无边的力气,嚎叫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梁银凤感觉到整个身体已经支离破碎了。
那是野兽般的强壮,那是野兽般的野蛮。黄老二转眼已经进行了几百次冲锋,梁银凤顿觉眼前发黑,意识模糊,竟然眩晕过去。
但她很快又被更猛烈的冲撞击醒。她的双腿已经被野兽驾到了他的双肩上。黄老二瞪着猩红的眼睛,嘴里发着吼声,挺腰向更深的地方攻击着。梁银凤感觉五脏六腑都在冲撞中剧烈震颤着。之后她又感觉那个野蛮的家伙,就要冲进自己的肺腑里。
黄老二野性大发,酣畅淋漓地进行了几十种招法,发起了不同角度不同姿势的千余次撞击,一个多小时以后,黄老二才嚎叫一声,身体和那孽根都剧烈地颤动了两下,一泻千里地奔涌出去…
“我操你妈的!真他娘的过瘾啊!老子都要死了!”
黄老二喘着粗气,嘴里叫着滚落到一边。
梁银凤发髻凌乱,眼神呆滞,叉着双腿一动不动地摊在炕上。那一刻他已经被禽兽蹂躏得三楼架子,全身瘫痪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但这只是这夜的刚刚开始。
第34章 一举双得
那一夜过后,梁银凤一连几天撒尿时那里面都疼痛。那是让她刻骨铭心的被野兽蹂躏的记忆。回到家里后,胡双十和胡二田见娘被糟践成那个样子,都怒火中烧,就要来找黄老二算账,可却被梁银凤死活制止了。忍着吧,咱惹不起人家!
但那一年的高利贷的租子总算免了。
黄老二总在欲望憋满的时候回味起那夜痛快淋漓的情景,但以后那样的事情再也没有了,因为以后再还利息都是胡双十亲自来的。
眼下才刚刚过了夏天,黄老二却提前来到胡家催要那已经滚到了五千元的高利贷。
这是一个夏秋交替的一个午后,胡家的房里只有梁银凤一个人,李二芸在上房自己的屋子里哄孩子。胡二田领着两个妹妹下田里耪秋垄去了。
梁银凤见黄老二出现在自家的屋门口,急忙向后退缩着,像是见到了长着血口的野兽一般惊恐万状,两年前那个不堪的夜晚又触目惊心地闪现着。她惊愕地望着黄老二。“你…你来干啥?”
“我操!看把你成那样!难道我有那么可怕?”
黄老二打量着惊慌中的梁银凤。
梁银凤依旧是惊魂未定,不仅仅是那夜的事让他不寒而栗,也不仅仅是欠着他的高利贷的恐慌,而是在这个时候见到黄家人,她会马上想到那二十万的赔偿款。那是阴云一般悬浮在心里的灾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降临了。
但黄老二今天却闭口不谈那二十万的事。今天他有他今天的使命,至于那二十万怎样让胡家女人让身体来偿还,那是下一步的事情,也是另外那哥几个要做的事情。
黄老二见梁银凤惊愕忐忑的神态,嘿嘿地笑着说:“不要怕,我不会吃了你的!我今天是办正经事的!”
梁银凤更加忐忑,,心里合计:是为了那五千,还是为了那二十万?不管是哪件事,她都无限恐慌,因为家里连一百元都没有。
黄老二单刀直入。“我来就是为了我那五千元的借款的事儿!不至于把你吓成那样吧?”
“那五千元,这不还没到年底呢吗?现在就要?”
梁银凤困惑地看着他。
“切!到年底你就有啊?还不是一样!”
黄老二撇着嘴说。“明告诉你吧,今年不能等到年底了。现在我等着用钱,你务必连本带利息都给我还清!”
梁银凤不觉一哆嗦。“都还清?可我们哪里有啊?”
“呵?你这态度好像是我管你来借钱似地呢?你要是一辈子也没有,我那钱就算黄账了呗?你他妈的是啥逻辑呀?”
黄老二放肆地说着。
“可我们现在确实…没有啊!眼下,我家双十出事儿了,再也没人出去挣钱了!你让我拿啥还你呀?”
梁银凤愁眉苦脸地说,简直是带着哭腔。
“要不,还是老规矩?像前年那样,用你的身体还?”
黄老二眯起眼睛扫视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
梁银凤像是被蛇咬了一口,心里紧张而隐隐作痛。她低垂着目光,心里剧烈地翻腾着,此刻她倒是有了豁出去的想法,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玷污过了,都不干净了,不如舍出去顶账算了。于是她颤声说:“我的身体能不能把你的五千元都顶了?要是能,那我就愿意!”
黄老二顿时体内又沸腾起来,沸腾着两年前那个夜晚在她身体上自由驰骋的无边快活。但他贪婪地盯着她一会,咽了一口吐沫,说:“我操!你有那么值钱?今天你想干,我还不干了呢!”
但他心里却呼啸着这样的声音:我干你的日子在后头呢,但我决不能用我自己的钱,我要用那二十万,能干你一辈子。
黄老二出乎意料的态度,倒让梁银凤有些失望了。“那你想怎么样?我又确实没有钱还你!你又不愿意交换?”
黄老二显出一副很正经的神情,说:“说点正事儿吧,你家都活不起了,可为啥不让你家二田出去打工挣钱?”
“他当然要出去了!这几天正张罗着呢,可一时又没有相当的活计,正通过人找活呢!”
梁银凤审视地望着他。
“哎?我替他找一个挣钱多的伙计咋样?”
黄老二眨着眼睛。
“你会有那么好心?”
梁银凤疑惑地盯着他。
“我操!我那是好心?我是为了我自己!等他挣到钱了,也好还我呀!”
“那你说说是啥活?”
梁银凤相信他这句话是真的。
“去我家老三的工地上去干力工活儿!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