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浑圆的曲线
北京就是如此的一个城市,令人着迷也令人唏嘘不已。
理论上,每个人都是有他自己的斗志,只不过有些人被现实磨损了,那些出人头地的人继续贯彻着他们对社会的政策,因为没有别人的斗志,也就没有他们对比的乐趣。其实,不是人本身变得变态,是别人客观上想让你变态。有时,他们自己也说不清,李闯就是这样一个人。
虽然已经二十三了,李闯却并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而是一副孩子脸。娃娃脸这个东西,不能证明很多东西,但是有时候可以作为一个伪装。舞台是练习表演的一个小平台,社会是练习伪装的一个大熔炉。
二十三不是个尴尬的年龄,也不是个平常的年龄,仿佛过了这条线,人一下子就老了,没过这条线,青年人还像电线杆一样能立在马路边摆个姿态炫耀下。
其实,年老和年轻,也就是一条臭水沟的距离了,时光,贵贱都是它。
李闯喜欢穿西装,他平时的工资本来也不够买一套好西装的,就是身上这套黑西装,也是他攒了三个月的零花钱买的,体面是一种无形的锁链,对李闯来说也不例外。
如果有人怀疑他工作的薪酬,那也不为过,毕竟买东西都要费钱。
不可否认,在当今的世界下,能冷静下来是个不容易的事,酒色财气,沾上哪一样都足以让人怒火冲天,欲壑难填。社会被硬生生分成了不同的等级,等级从来没有消失,只不过以一种新的包装方式来呈现,人类内心深处的等级情怀何时消失过呢?
在这个私营的教育集团旗下,知识被重视,同财富一样。
整个公司的运作极其精密而细致,也许所有的应聘失败者都不会灰心丧气,只会重振旗鼓,不只是因为那优厚的薪酬,更是因为其中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当然,你若问我为什么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我就是公司的策划者,这个隐形公司的策划者。你头脑中的世界,由谁策划,由谁改变,这谁能告诉我答案。
在三环路上的这栋京龙天写字楼,外表看上不是特别华丽,但是热别有味道,也许你开车路过这里,不会出现异常的感觉,但是奇怪的是,在写字楼周边三公里的区域内,车祸的发生率是整个北京市最高的区域,也许当局没有过多的察觉,毕竟神话般地事件总是有不好的意味。
现实社会总是认定外表,这的确是基于人的局限性,是人思考的漏洞锁在。
服装是身份的外现,这已成为虚荣者的共识,喜欢观察的人却囿于观察,爱好推理的人困于推理,桑却他们本来所能观察到的事实。
龙天写字楼外是淡蓝色的外表,但是在门口,你却会发现,自己在一片紫光的覆盖下。紫气东来,这等设计首先让你眼前一亮,人工的价格被机械化和自动化替代,新材料的运用,让你的触觉四处更新,这当然只是第一印象,但是第一印象却往往决定你的后续行动。
各种价位的教育产品陈列在门口的展示牌上,以某种循序反复播放,不同于常见的红色led灯,这里确是无形的展板,应用了最先进的信息传输方式,当你一进门,头部已经在空气的介质作用下,吸收了特有的磁场和元素,你看到的已经不是实体,信息已经基于你的幻觉,在这里,被颠覆的不只是过往的认知方式,还有,你对世界的最初感觉——你已经不相信自己了。
李闯缴纳了三千元的十日培训,这对他来说是比大数目,三千元对于他是一个月的房租,也是积蓄的不可忽视的部分。但是他还是缴纳了,他需要新的刺激和经历。一个月的闷居时间,他思考了很多,也许这是他落榜后思考时间最长的一次,在一个个没有门槛的打工经历后,他决心把结婚的资金抽出来,去接受新鲜的食物,这不可不说是一个重大决定。
北京的空气越来越差了,虽然它曾经好过。如果你想看到整个城市的阴霾状态,那么这栋写字楼或许是一个好地方,他的高度足以让你俯瞰整个北京城。李闯并非是从电视广告得来的这个消息——新鲜的培训,他加入了一个团体,叫做转机。
夜里两点,李闯看到天空中的大字,这个时间,睡熟的人和没睡的人的比例我是无法确定,但是有人会知道。你无法确定是否有人在监视你,就像你不能确定自己做梦的时候是否是梦一样,这是个看上去很悲伤的事情。但是世界教你积极,教你等级,清晨的地铁上,人来人往,谁不是转机的成员,谁又是独立的个体,我也不知道。
李闯看到了那个号码,他有观察的习惯,但他不轻信。
李闯在租住的一间房子里,默默胡乱写着什么,他是个神秘文学爱好者,也是个解码爱好者,这是他仅有的几个爱好之一。当然,人有很多爱好不是个奇怪的事情,但是这个爱好其余的人都不愿去拥有,那就值得探究了。
李闯只有一套西装,需要换洗时,他就穿着白色的棉麻休闲裤,上身是个黑色的贴身背心,黑白色是不是女人喜欢的他也不确定,因为他以前从没这样穿过。
父亲的资产全部流失了,冒名者取走了所有的财产。从前女人成堆的李闯突然间变成了一个穷光蛋,这在常人眼里的确是一个重大的挫折,当然,对他来说也是。在被驱赶出别墅的那个晚上,也是凌晨两点,他从睡梦中醒来,床边的一张纸,赫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上面写道:这个时刻,是世界的精髓,是你的转机。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咖啡和思考有个共同的作用,就是让人难眠。
三环的空气也不是特别好,李闯去租来的房屋外的小摊上买盒饭的时候,发现远处的广告牌不知何时立了起来。胃对午餐的盼望胜过了好奇心,一觉醒来,钟表的指针从不说谎。
“师傅,那个广告牌什么时候立起来的啊?”
“一个月前就有了啊。”摊主笑了笑,油腻腻的头发在日光下显得十分暧昧。
“谢谢师傅啊,给我来两份米饭,两个菜吧。”
“要什么菜吧。”
“随便吧。”
摊主随手盛了两份,一份是远处的炒芸豆,一份是身边的烧白菜,打好包,交给了李闯。
李闯却没有看到,一直盯着广告牌,直到摊主拿盒饭顶了李闯腰间一下,李闯才回过神来,和摊主眼神相撞之时,摊主又露出了诡异而温馨的微笑。
“小伙子,有什么问题就问吧,明天我就不干了,打算换个工作。”
李闯拿过盒饭,微笑了一下,径直地走回去,路上却突然停了一下,打开盛菜的盒子看了看,两个素菜,他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转身又走回到快餐摊边。
摊主正在收拾东西,即使李闯走到身边也并未主动说话,李闯一直站在摊主身边,默不作声,直到十分钟后,摊主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发的时候,李闯开口了:“师傅,我也想找个新工作,您能给我转机吗?”
摊主此时终于抬起了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开怀一笑,转身就走了,李闯见状,心中惊了一下,眼见着摊主已经走到了街角,最后他拔脚跟上了。
两个人消失在拐角的时候,摊前已经出现了另外两个人个人,西装革履,旁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两个人把摊主的各种布满油渍的锅碗收拾了起来,也许你也没有发现,李闯买到的那个炒芸豆菜里,芸豆的形状十分怪异,深绿色里面透着白色的痕迹,是的,那是珍珠,上等珍珠。在这个摊上,有个牌子,上写“任选两菜,米饭免费”。
也或许,不是大家不识货,而是午餐时间总是太匆匆,用胃思考问题总比用大脑思考问题要简捷直接。
第二天,广告牌也被移走,附近的居民并没有感到什么奇异,虽然没有任何的施工痕迹。
李闯在写字楼里抖了两圈,发现门全都紧闭,他没有什么发现,便直接去那2021室,他没有选择坐电梯,而是从楼梯上去。这栋四十层的写字楼,楼梯显得别有风味,木制楼梯打磨得十分光挂,走上去不像是在爬楼梯,更像是在一家艺术馆中品味画作。
2021室的门大开着,亮白色的墙壁,亮白色的单人桌椅,李闯在门外看到一丝端倪。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俏丽的身影和沙沙的写字声。
“你好,这是训诫2012小组吗?”
“你好,请进,这里是。”一个知性的声音传进李闯的耳朵,黑色的高跟鞋,喇叭裤风格的柔软裤装显得这位女性更加知性,李闯为避尴尬,走了进去先在第三排找了个座位坐下,座位没有什么特殊的,李闯更在乎的是面前的这个戴着眼镜的知性女人,她似乎已经把他彻底俘虏了。
在讲台旁边,她转过身去在白板上继续写着什么,李闯的眼神在游走,他下意识地观察打量着他面前这个浑身散发这独特气质的女人。黑色的休闲西裤,似乎很薄,裤脚在随着上身书写的动作来回摆动,臀部也在拨动着,像刚开封的果冻,轻轻一吹,似乎就要弹开。李闯对眼前教员的曲线似乎已经着迷了,作为一个男人,这并非是个令人羞耻的事情,但无法脱离却有些危险。李闯无法预知未来,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否会变异,他与这个女人到底要发生些什么,这个公司对基因的研究又起到了什么作用,似乎一切还在迷雾中,正像秋冬时写字楼上方帝都的一片阴霾。
(2)意外后的异能人
说道李闯看着眼前的曼妙女郎,似乎马上就被她俘虏住了。男人如果是视觉动物和用下半身思考的,那么与此相对,女人难道不是吗,须知,巴掌一只拍不响。世间很多评价本身不假,或许评价者还永远呆在幕后看着台前任人操控的小木偶在暗笑,淫笑,和谄笑。
李闯呆呆地看着,这不可不说是一具精美的艺术品,这两大块果冻,让李闯似乎成了一尊雕像,而且是石像。古人说温润如玉,让人想入非非的,这一方区域不可方物。李闯此时也是红旗早就升了起来,演绎着沧海桑田的变化,正如雨后春笋,似乎马上要破土而出了。裤裆是一个真实的地方,不一定比酒后真言差,当然,除了能操控自如的机枪手。
“你好,美丽的姑娘,你也是新一期学员吗?”
“哦,我不是啊,我是教员。”果冻说着转过身来。
“老师好,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那将是严寒中的最美礼物。”李闯文雅地笑了笑。
“我叫顾盼,照顾的顾,盼望的盼,很高兴在这里遇到你。”女教员礼节性地回复了一下。
“很好听的名字,顾盼生姿,我叫李闯,其实有些闯王李自成的味道吧?”
李闯油嘴滑舌地吹嘘了起来。
“嘻嘻…闯祸的味道!”顾盼倒是开怀地笑了,空气中回荡着拨动心弦的笑声,略带幽远和奔放,又是纯嫩而无染的。
“哈哈,随你了,老师,任何你喜欢的名字都适合我。”李闯右手做着捋胡须的动作,虽然他一点胡子都没有,眼神像春泉一般荧光散发,却不时低头玩弄着手里的笔来躲避些什么。
时光对于一对年轻男女来说就像蜉蝣的盛年,经不起任何煎熬。一堂课一晃而过,李闯丝毫没有注意展板上的内容,对他来说,顾盼仿佛不是一个老师,而是一个美丽大方的芭蕾演员,他丝毫没听进去讲课的内容,那粉嫩透底的樱桃口仿佛只是在一开一合,而不是吐露出知识。
李闯结结实实地走了一堂课的神,他期盼着顾盼回神过来与他眼神相撞的那个时刻,想象着自己是一匹长着亮褐色崇毛的大宛马和顾盼这匹小母马交颈亲近,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就是他们驰骋奔驰的天地。想到这些,李闯的喉头不自觉挪动了一下,顾盼仿佛注意到一样,莞尔一笑,一刹那真是风情万种,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
李闯回神过来,原来是一堂课结束了,这个大厅,只有两个人,是好,也是坏,就像人有时既想突出变得卓尔不群,又有时想融进人群不想被发现。
“顾老师,如果你不反对,下午我们去打球吧,不知道你喜欢吗?现在时间还早啊。”李闯站起身来,来到顾盼面前,面带微笑,手扶着讲台斜着身子说道。
“行啊,不过我得先去做好今天的交接手续啊,而且,这身衣服也不合适吧?!”
“好,我等你,顾老师。”
说着,两个人走出门外,门自动锁上了,机件运动扣合的声响整整十五秒的时间才结束。
“李闯,你如果方便在门口等我下吧,我去更衣室换件运动装,我们等会在楼下见吧。”
“好的,我等你。”
顾盼先径直走向了楼梯去做交接手续,高跟鞋的矮跟和地面碰撞发出的哒哒响声回响在空旷的走廊里,李闯痴痴地看着顾盼的背影,白色基调的上衣包裹出优美的曲线,美妙的纵列花纹装点得恰到好处,回忆面对面时撇到的深U圆领若隐若现露出的乳沟,他的眼前仿佛有些模糊,李闯便不由得抖了下身子,走下楼梯。
大厅是一个会客的好地方,各种植物一应俱全,可以说是一个观赏植物博览会,但是令人不解的是在大门的旁边竟然有一排小白兔。奇异的还不只是这里,下午四点的大厅透出一股暗红色,李闯仿佛能觉出这样一个场景:血水从正门涌入,大厅的沙发都漂浮在暗红色的水面之上,而侍者却一个个呆滞地站在血水之中,毫无反应。
李闯正想着,高跟鞋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前台的侍者一个个也是笑容满面地和顾盼打着招呼,顾盼的装扮突然换了个风格,令李闯张大了眼睛,仿佛重新调整了焦距。
顾盼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质地非常柔软,这完全可以看得出,上衣的拉链拉到离脖颈三分之一处,里面的粉色内衬十分显眼,不变的是那一付令她十分知性的眼镜和喇叭样式的裤脚。
“李闯,我们走吧。”
“顾盼,能这么叫你吗,咱们也差不多大啊,已经下课了。”李闯带着调侃性的微笑。
“随你啊,走,我们去打球吧。”李闯听到这个口气,感觉他们之间的距离缩进了很多,这是他想得到的气氛,至少,他不讨厌。
篮球场上,顾盼显得十分高兴,来回蹦蹦跳跳着做着准备活动,李闯也似有似无地伸展着肢体,趁机看着身边的一个白精灵,和那一抹粉色。你也许没有发现,李闯身上早已换上的宽松的篮球短裤和上衣,这还是得益于运动中心的贴心服务,抑或是,李闯早已看中的这一点。
顾盼两只手抓着篮球,娇弱地往篮筐里面扔,球总是不如意地砸向篮板的四角,顾盼每每碰到如此,边呆呆站在原地,抿嘴向李闯无奈地笑了笑,李闯喜欢这个局面。
两个人就这么玩了十来分钟,虽然是寒冬腊月,顾盼也汗流浃背了,斜刘海也凌乱了起来,在捡球的时候,李闯也看到,双腿由于出汗,竟稍微染湿了本来绡薄的绵软运动裤,粉色的内裤若隐若现,大小刚好盖过两片屁股的一半,就像下弦月带来的那特殊美感。顾盼下蹲拿球的时候,顺手理了理刘海,起身时,臀部周边的外裤打起了皱,更突显出腿部和腰部的曲线。
天色暗下来了,两个人结束后一起去运动中心的洗浴间淋浴了一下,当然,是各自去男女浴室。按照李闯的提议,两人来到附近的一家西餐厅用餐,李闯愿意为顾盼支付这一餐,虽然他囊中羞涩。
两个人落座,李闯还是那身银白色的西装,而顾盼确实一身运动装,两个人却丝毫没显得不搭配,晚餐两个人都很愉快,李闯特意点了瓶红酒,烛光晚餐似乎永远少不了这个东西。在顾盼说完谢谢的时候,李闯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然后慢慢地吻了顾盼的脸颊一下。顾盼端正地坐在蜡烛一边,脸上泛起了一片潮红,像这时天边阴霾下的晚霞,不同的是,桌上的女人是可爱的。
“顾盼,只有你的美能妆点这个夜晚,谢谢你。”
顾盼没说什么,脸稍微冷了下来,嘴角却挂着还没消失的微笑。
两个人竟然在接下来的时间都保持着静默。烛火左右摆动,餐桌周围也是温暖异常,而餐厅里也是悠扬的钢琴音乐,但是对面两人也没有交谈,只有刀叉与盘子撞击的声音。
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尴尬。
李闯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离开餐厅,顾盼一声不吭,即使再李闯买单,她也是在桌边默默等待,面无表情。
两人在街上走着,李闯终于忍不住开口了:“顾老师,其实,我…………”
“叫我盼盼就行。去我的寓所吧,如果你愿意。”顾盼意外地抬起头看着李闯,说话时咬字又异常清晰,虽然面带微笑,但那种微笑是半职业半朋友的,却带有些许赞赏和挑逗,并展露自己的女性魅力。
李闯没顾得分析太多,直说好。
此时身后却跟着另外一个人,丝毫没有引起两个人的察觉。
在离运动中心不远的地方,顾盼在前走着,李闯却没发现龙天写字楼的影子,一会功夫他们来到一栋楼,“阆苑”这个名字倒是很有古韵,李闯突然觉得顾盼内涵了起来。
小区内灯光昏暗,冬日里倒是有几对散步的老夫妻,两个人一路手牵手上了三楼,李闯不知何时已经手揽着顾盼的腰,顾盼打开了门,李闯便急不可耐地双手搂住顾盼的腰,把她逼到了室内的一扇门前,李闯能听到顾盼的呼吸加重了,眼神里的幽怨像天女散花般爆发了出来,李闯停顿了下,便径自和顾盼亲吻了起来,两只手早已移到那两片令人难舍的果冻上。李闯那西裤早已顶起了一个大包,恨不能立马就要顶破裤子跳出来,他的两只手伸进白色的运动裤里,忘情地揉摸着。
李闯像是个熟练工,边吻边剥下顾盼的上衣,和里面那粉色的内衬,一对小白兔跳了出来,之前的乳沟此时却没有吸引力了,取而代之的是这一对玲珑如玉的奶子,在凌乱的粉色内衣映衬下更是别有风情,李闯端详了一下,便埋头下去,贪婪地吸吮起来,温润而柔软,就像刚出炉的樱桃奶油蛋糕。顾盼咬着下嘴唇,发出“嗯啊——哼嗯啊——”的声音,很是享受,又略带不快。
李闯拿出随身装着的黑色蒙眼布,给顾盼蒙上,然后边按揉着她得臀部边在她耳边说:“宝贝,我们玩个游戏吧!给你一条蒙眼布,你找我,抓到我,我就要为你做一件事好吗?”顾盼嘴翘了起来,似乎有些不乐意,但是也只能任他摆布了。
顾盼摸索着四处走着,偌大的客厅即使是他最熟悉的地方,她也无法在黑暗中探知,突然她觉得下身一凉,原来是李闯在洗手间接了一盆水撒了过去,白色的运动裤瞬间湿透,粉色的内裤也湿了一些,朦胧中,黑丛丛一片显现出来。
李闯笑着说:“盼盼,来找我啊,快啊。”边说李闯边溜到顾盼身后,把运动裤往下一拉,一下脱到了脚踝,粉色内裤也跟着拉下了一半,耻毛露出了几根,顾盼娇嗔道:“你太坏了,李闯!”说着就把外衣和裤子脱下,整理了下内裤,继续摸索。也许是李闯玩够了,就故意往前一撞,被顾盼抓了个正着:“我输了,该我找你了,只能在客厅啊!”
顾盼给李闯戴上蒙眼布,就躲在桌子下面。
时钟滴滴达达,寒风没有能够阻挡不速来访者。
顾盼全然没料到门还没锁,她低头暗笑的时候,被人用蒙眼布蒙上了,门外溜进的一个中年男子,赤裸着上身,把顾盼拖进了旁边的房间。
“讨厌啊,不遵守规则啊!”
男子把粉内裤使劲一拽,脱下自己的黑色内裤,挺得高高的阴茎上血管暴胀,顾盼稀疏整齐的阴毛边上是那粉嫩的小穴,随着顾盼的呼吸,一张一合,美妙异常。
男子二话没说就挺上去,把龟头在洞口蹭了蹭,塞了进去。
李闯还在大厅自顾自地找着,直到听到“啊嗯”一声尖叫声,他摘下眼罩,看到门口一个人影闪过,从另一个房间门口到正门出现了一串血迹。他急忙跑了进去,看到顾盼漂浮在半空中,一只脚上还挂着她得粉色内裤,两腿似开似合,粉嫩的小穴干净剔透,在灯光下,显得香艳异常。
李闯还没体会过,哪里知道,附近的社区诊所里出现了一个阴茎压伤的病患,在苦苦呻吟。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