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下垂,这人间又迎来了一个新的无良之夜。
天气已入秋,夜晚又添了几分寒气。秦淮河上青烟渺渺,淡月朦胧,笼罩着冰凉的河水和岸边细腻的白沙。
临近秦淮河畔的酒楼里,有一位衣着薄纱的的歌女怀抱着琵琶,半遮着国色天香的面容,端坐于屏风后,眼神迷离地歌唱着一首听客们点的曲子,那正是穷奢极欲的南朝陈后主所作亡国之曲——《玉树后庭花》。
丽宇芳林对高阁,新妆艳质本倾城。
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腰缠万贯的达官贵人们,东倒西歪地卧躺在专为听曲玩乐准备的软塌里,耳边听着淫词艳曲,嘴里洋洋得意地炫耀着最近又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他们怀中皆搂着身姿婀娜的美人,时不时低头,色眯眯大喇喇地盯住她们裸露出一大半的白玉胸脯,嘿嘿嘿地坏笑。
刚进酒楼的歌女纤纤端起酒樽,用它盛满朝廷特供的香醇御酒,巧笑着跪在地上小步挪动靠近,将酒送去豪绅李四爷嘴边,娇娇弱弱道:
“爷,您用酒……”
这李四爷祖上代代为官,权霸一方。他为人从小纨绔,喜好渔色,家中大房小妾上上下下二十来号人,可他总觉得玩不够。
大抵身为富贵之人,便更信奉那句“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俗语,所以平日里李四爷没事就爱带着仆人去街上瞎溜达,遇到颇有姿色的姑娘就不管不顾强掳去宅子里玩个三五天,每次人放出来就已经变得衣衫褴褛疯疯癫癫。
李四爷就这样成了平常百姓的眼中钉、肉中刺,多少人恨得他牙痒痒,想要为民除害。
可天不遂人愿,祸害遗千年,这李四爷的某个女儿前年进了宫,且颇受皇子的宠爱,于是一大家子人便也跟着鸡犬升天。日子越过越滋润的李四爷,更爱花天酒地了,吃穿不愁的他愈发油光满面,肥头大耳,肚皮圆圆滚滚,活脱脱一只行动的猪。
多少良家妇女被李四爷糟蹋,他却恶报未到,简直造孽!
这会儿李四爷见纤纤娇嫩精致的脸蛋,眼神可就变得放肆而又淫荡。他左右手各环抱着一个美人,眼珠子却滴溜滴溜地毫不掩饰地将纤纤上下打量了个遍,那目光,似恨不得当场将她那层薄纱剥个干干净净,把她里里外外看个透、摸个底朝天。
刚入这行没多久的纤纤只是奉嬷嬷之命来敬酒,她虽从姐妹们那儿知晓酒楼淫艳之事颇多,但身世清白的她是进来时便签了条约的,坚定地只卖艺不卖身。
孝顺的她只想着赚些钱去为家里卧病在床的老父亲治病,等攒够了钱就马上离开这种花柳之地。
可这会儿她却被李四爷邪肆的目光给盯得浑身不舒畅,那真是如坐针毡度秒如年,她低垂下眉眼将酒杯放到桌上正欲往后暗暗退开,却被色欲熏心的李四爷一把抓过了白嫩柔荑放到鼻子边闻起来——
“多么标致的美人,闻起来还没有骚味,不会是个雏儿吧?”
酒楼里还有雏儿?这样的好事居然给让他碰着了,不好好宠爱一番怎么能行?
李四爷咧嘴露出两颗金牙,淫邪地奸笑着,两只豆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快消失不见了。他痴痴地望着纤纤,张开满口酒臭的嘴就往那只青葱白嫩的手臂上啃了过去。
“老四,这小妞模样细皮嫩肉,看起来老老实实的,一进来我就猜到她是雏了!”接这话的正是与李四爷在官场商界勾结多年、无恶不作的许师爷。
同样中年发福且好花天酒地的许师爷,此刻正卧躺在女人堆里,他抖着厚唇上一把山羊胡子,丑陋的老脸上露出糜烂的笑。他两只浑浊的眼像老油灯,直盯着瑟瑟发抖的纤纤冒出昏暗的光。
“爷,您不能这样……纤纤是卖艺不卖身的~”纤纤柔若无骨的皓腕被揪住,上边被啃出一个红印,周围还粘着一圈哈喇子。纤纤可被这一遭吓得不轻,她脸色苍白地环顾四周寻找着嬷嬷,可偌大的房里,嬷嬷不知去向,如今只剩下了几个达官贵人,和陪酒的歌女。
“四爷,你干第一炮,第二炮留给我啊!”许师爷肥胖的双手不断在身边陪酒女子身上来回乱摸,眼睛则盯着弱不禁风的纤纤,就等着加入这场活春宫。
“嘿嘿,我干第三炮!”另外一个官绅扯着自己的衣领色欲熏心道。
“我第四个!”
“我第五!”
“……”男人们骚动起来,纷纷等着李四爷享受完好一哄而上。这种共食的事情,他们最爱干了!
“嗝……”李四爷摇摇晃晃凑到纤纤面前,朝她打了个饱嗝,那令人作恶的酸臭味便源源不断喷在了纤纤脸上,她紧蹙着秀眉扭头躲开。
纤纤挥动手臂想要挣脱李四爷的桎梏,可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怎敌得过大腹便便的李四爷。
李四爷用力牢牢禁锢住纤纤的手不愿松开,他圆脸上油光一片,挪动着不太灵活的臃肿身子缓缓靠近。
李四爷嘟着嘴就要往纤纤白里透红无比诱人的脸亲去,“来,小美人,让爷亲一口……”
“啊——不要!嬷嬷,嬷嬷,救命啊!”纤纤哪预料得到会遇见这样的事,见那肮脏污秽的面孔越来越近,她连连大声嘶吼着求救,妄想能寻求庇佑。可她哪里知道,那酒楼嬷嬷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唯利是图的主儿,嬷嬷怎会放着钱不赚与那官绅势力为敌。
此时此刻,嬷嬷明知她已羊入虎口,却还满脸堆笑地在前厅接客,收钱收到发软。她心里嘀咕道:纤纤啊,不要怪嬷嬷太绝,进了这一行,就是身不由己。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遇到了就受着吧,毕竟这样的事,以后还多着呢!
“啪!”眼见就要被那油光发亮的猪嘴给亲上了,纤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紧闭双眼抬起手狠狠地就在李四爷脸上抽了一巴掌。
待李四爷被抽得头冒金星眼色发懵之际,她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跑,谁知那开怎么使劲都拉不开——苍天!房门已经被人从外边锁死了!
她眼眶立马就红了,回头见一屋子的中年男人都是眼冒着幽幽绿光在她身上扫射,尤其是那脸上印着红色巴掌印的李四爷,此刻正艰难地支起圆滚的身躯,步履蹒跚地站起,表情无比凶神恶煞地就要朝她扑来。
“小婊子,谁给你脸了,居然敢打本爷?!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倒是逃,本爷让你走着进来爬着出去!”李四爷恨恨到,绿豆眼中闪现浓浓阴光。
“不要——嬷嬷!嬷嬷!救救我!救救我!”纤纤听了他的这句威吓,极度恐惧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她含着泪抬手猛拍门板求救,可是手都拍麻了,屋外却毫无动静。
“你再喊,尽情的喊!待会儿被我干的时候也要这么喊,不要停!你越喊大声我越兴奋,哈哈哈!来吧,到我身下来喊啊,小美人!”李四爷亢奋地大声笑着张开手臂,如野猪般朝纤纤扑去,却被纤纤灵活的一闪避过。
“姐姐,求求你!救救我!”深入虎穴,不知如何是好的纤纤吓得眼泪扑簌地往下坠,无可奈何的她倒退着转身就往那在屏风后弹唱的歌姬那儿跑,“扑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
可那歌姬并未出声,纤纤抬头细看,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双眼!
酒楼当红、万众瞩目的歌姬姐姐,身披的那层艳色薄纱下,居然未着寸缕!
她脸色潮红,哭肿的眼里也噙着大颗泪珠,胸前两团饱满的浑圆上左右分别夹着一个夹子。
她绝望地呜咽着,将怀中的琵琶挪开,羞愧欲死的闭上了眼。
纤纤惊恐地发现,歌姬姐姐赤裸修长的双腿窝深处,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制假阳具!
“怎么会这样……”纤纤不可置信地摇头,被眼前可怕的画面给吓得不轻,她满脸颓唐地倒在地上。
“啊!痛——”恰在纤纤发呆之时,后头伸来一只危险的肥手,狠揪住她的秀发往后扯去。这力道痛得她头皮发麻泪流满面,她奋力挣扎尖叫着,却被那罪魁祸首的李四爷毫不留情地掴了一巴掌,接着重重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狗娘养的小骚货,要你倔,看本爷如何调教你!”李四爷一屁股就坐在了纤纤腰上,不顾她奋力抵抗,麻利地扯掉她裙子,三两下剥得她只剩一块藕色的肚兜和雪白亵裤。
平日与纤纤交好的芸儿此刻就坐在许师爷身侧,她见此状,表情有一瞬间的不忍,却也无能为力,只得默默地给纤纤投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官爷,荔枝~”芸儿柔声地给许师爷递去一颗剥了壳后晶莹剔透的雪白圆肉,却猝不及防地被这老色狼就着手指也含进嘴里。
“爷不但要吃荔枝,还要吃掉你这个小妖精~”许师爷舔了舔肥唇,双掌一把抓住芸儿胸前丰腴的乳肉卖力亵玩,待那上边染上粉嫩,他才贼笑着张开血盆大口咬住大奶头,婴儿喝奶似的叽噗噗叽吸了起来。
“美人儿,美人儿,不要挣扎,爷今晚保证让你爽~~”欲火焚身的李四爷粗噶的嗓子发出类似野猪般的拱叫声,他油腻的肥手一把扯落纤纤的肚兜,当看到丰满的胸脯上白花花的一片时,他兴奋得眼都发直了,猪嘴嘿嘿嘿笑着迫不及待地就凑上去,含住一个用力地舔啊扯尽情亵玩着,吞吐间唾沫星子飞得到处都是。
“啊!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纤纤被李四爷骑在身下,两只手被他的粗腿牢牢箍住,动弹不得。眼眼看自己就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凌辱,她痛苦地连连摇头,撕心裂肺地挣扎着,乌黑的发鬓松开,被甩得凌乱不堪,发丝沾着眼泪水贴在脸上额上,真是太可怜了。
可是没有用,没有用,她越叫、越拒绝李四爷就越激动了。
“小美人的奶子可真……营养~啵唧~”李四爷骑马似地坐在纤纤腰上,为了更好的蹂躏她两团水嫩的巨乳,他不得不艰难的弯下肥滚滚的上半身。
“太、太爽了~小美人,嘿嘿嘿~这对奶子摸着实在舒服~摸不够啊~”李四爷两只肥手各占据一个大奶,用力地揉捏着,亢奋地将它捏成奇形怪状的模样,边舔边含糊不清地赞叹,整个脸都埋进了奶香味十足的乳沟里。
“受不了了,我要先干一个!”旁边的一个豪绅看着李四爷这边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急不可耐地冲进了屏风后。
抱着琵琶啜泣的歌姬泪眼婆娑,望着闯进来的男人,不由得瑟瑟发抖。
“哈哈哈,小娘子,让爷来好好宠幸你~”那男人低头急不可耐地脱下自己宽大的裤子扑过去,抢过歌姬怀中唯一的遮挡物——琵琶,往地上随意一丢,便猴急地把她压在了地上。
“真是个小荡妇,就一个假鸡巴就让把你给搞得这么湿!”男人挺着粗黑丑陋的一根巨物,就着湿哒哒的玉势朝里拱了拱。
“嗯啊~官爷,求你,不要啊~”歌姬绝望地挺动双腿挣扎,却发现根本撼动不了什么。
“小骚货,把假鸡巴含得这么紧,还说不要,真是口是心非。”男人握住玉势的尾部,用力往里推压。
“啊嗯——太深了……轻、轻一点……”那一下戳得太深,歌姬面色酡红、难耐地皱起眉头。
“别……别~啊啊啊……太快了……”
男人揪着玉势快速抽插起来,一进一出间,牵扯出小穴内的嫩肉,粉粉的,煞是好看。
待歌姬的尖叫声越来越高昂时,男人飞速撤出玉势,揪住她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抓住自己硕大无比的阳刚,对准了水嫩的穴口。
“不要!不要插进来……不要……”
歌姬就着两人的姿势,见那赤红色的肉棒,像盘根错节的老树干,就要插进自己身体里来了!她吓得扭动腰肢尖叫连连。
“噗叽”一声,肉棒势如破竹般地狠狠插入,男人“啪啪啪”迅速抽插起来。
而屏风外的纤纤,此刻已被剥得赤条条,肥胖的李四爷两只手恋恋不舍地把玩着胸脯,肥嘴不断往下挪,直到覆盖住黑林地带,不停地舔着鲍鱼般白嫩的肉瓣。
“啧啧啧……太甜了~”肉瓣被他舔得吧唧吧唧作响,想着待会儿就要干这么新鲜干净的花洞,他真是开心得裤裆都要被大棒给顶破了!
“禽兽……你……不得好死……”纤纤喉咙已经喊哑了,她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嘴里念叨着诅咒。
“小贱人,待会儿给我干得爽了,你还得感谢我呢……”李四爷大力揪着她的屁股,直到她闷哼出声,李四爷这才放过她。
连裤子都懒得脱了,松了裤腰带,往下一拉,露出了青筋暴跳的一根棒子,他撅着屁股贴上去,戳了戳纤纤的花穴,决定先干一炮解解馋。
“小美人,让爷来操得你爽翻天!”李四爷毛茸茸的肚子下,那根丑陋不堪的性器官高高地抬起吐着口水的头部,色气十足得抖啊抖,就等着冲进又紧又湿的处女穴中,干个底朝天。
“来了……等不及了~爷要占领你的小逼洞了~”李四爷拱着肚子上波澜起伏的肥肉,就顶起自己的家伙打算往里挤——就在他要成功地破洞而入开始大力抽干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猛地踢开!
纤纤见门口来人,黯淡无光的眸子瞬间亮起希望,她开始奋力挣扎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捶打起身上的李四爷。
“杨……大哥……杨大哥救我!”
撞门进来的青年男子,正是经常为纤纤父亲看病的杨大夫。他目光飞速在屋内淫糜的场景中寻找着,当随着纤纤的呼救看过去时,他脑袋“嘭”地一声炸开了,他看到了怎样的人间地狱?
冰清玉洁的纤纤被肥猪李四爷压在身下,只剩两条水葱般的玉腿在赤条条的晃!
杨大夫瞬间怒火攻心,朝李四爷大喝一声,“禽兽!你放开她!”
他双眼充血似的赤红,手中提着一把刀,毫不留情地朝李四爷砍了过来!
杨大夫对懂事善良的纤纤是心仪已久,而纤纤也与忠厚老实的杨大夫日久生情,一片芳心早已暗许。
如今杨大夫眼看着自己心尖尖上的人被臭名远昭的李四爷压在身下蹂躏亵玩,他怎能不暴跳如雷、怒火攻心?!!他当下恨不得把色欲薰心的李四爷丢到沸腾的油锅里去炸,炸得他面目全非、永世不得超生!
拿命来罢,天杀的畜生!理智已消失殆尽,他高举着那把方才在卖场上抢来的屠刀,气势汹汹地朝李四爷劈过去。
今天,就让他来为民除害,在这皇天瞎眼的污秽世道里,他没什么可怕的,大不了一命偿一命!
锋利的刀锋越靠越近,吓破了胆子的李四爷身下那玩意儿“咻”地一下就软了,他一张老脸恐惧得发白,肥胖的身子不住哆嗦,四肢发软。他脑袋只剩一锅无用的浆糊,眼睁睁的见屠刀迎面而来,却只能呆滞在原地,无法动弹。
就当那把刀割裂空气大力劈来快将他活剐之际,那发疯似的杨大夫前进的步伐戛然而止。他停下了动作,面部表情僵硬,目光失神,他高大的身躯抽搐了两下,接着便垂直往后重重倒下。那刀也“霹雳”一声掉下,落在旁边地面上。
“杨...大哥......”还被李四爷压在身下的纤纤见意中人突然倒地,又担心,又愤慨,又害怕。柔情万转千般情绪挤在五脏肺腑里,嘶哑的喉咙却只能有心无力地吐出几个字。
许师爷手里握着一把西式洋枪,手还保持着刚刚开枪的姿势。
哎呦我的乖乖,就在前几秒,李四爷差点儿就被人剁成肉酱了!幸好自己聪明,为防万一,随身携带着这把从沿海军官那儿搜刮来的麻药枪,才能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救回李四爷一条命。
李四爷这个人非常宝贝自己的小命,今儿个自己救他于生死存亡之际,想必他肯定念着自己的好,以后在生意场上有什么事情要打点的话,也就容易许多了。
“四爷,没事吧?”许师爷瞧着一动不动的李四爷,憋着笑远远的招呼了一声。
在官场混迹多年,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他许师爷没干过。遭天谴都不怕的人,胆子自然大得很,他扭头给旁边惊魂甫定的下人使了个眼色,让人去把房门关上。
“这哪里来的狗东西?”吓得一身冷汗的李四爷终于回过神,这才知晓是虚惊一场。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他匍匐在纤纤身上,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珠,试图爬起来,却发现腿脚软得像团烂泥。
“这狗东西已经受了一针麻沸散,一时半会儿清醒不了。”许师爷晃了晃手里的麻醉枪,接着道:“四爷你要不解恨的话,可以再射几枪,他就一命呜呼了,嘿嘿嘿。”
说罢许师爷命人把枪送过去给李四爷。
“兄弟们,麻烦已经解决掉了,大家继续玩啊!”接下来许师爷便从旁边揪过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率先压上去。他迫不及待地抬起下身朝女人身体里狂乱的拱着。
“啊啊~~~嗯嗯~~太快了~~官爷慢一点.......”
屋内又回归了艳糜景象,男男女女的身体缠成一团,淫声浪语交织成一片,不绝于耳。
“你们....这些该死的畜生......”纤纤身子颤颤巍巍的,她气得嘴唇咬出了殷红的血。这世道还有王法吗...她好恨,好恨...
再说李四爷这边,刚刚那一遭真是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他盯着离自己不远的杨大夫大力啐了一口!
坏了自己的好事,败了大家的兴致,就让他这么死了太便宜!
“你个畜生....我诅咒你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死贱人,我叫你骂!!”李四爷这才想起,这闯进来要谋害自己的男人,定是这低贱歌女的情郎!
这女人看上去清纯可怜,没想到却是个被人操过的残花败柳。李四爷不禁气不打一处来,抬起手就在她脸上又摔了一巴掌!
纤纤被这一下打得差点背过气,她的脸狠狠地偏到一边,雪白的花容上便添了一道触目惊心的五爪印子。
“他娘的!我叫你们情投意合,今晚老子就要当着你这情郎的面,干得你合不拢嘴!!!!”
报复的情绪充斥着躲过一劫的李四爷,原本瘪了的性器官因为愤怒而亢奋地膨胀了起来,他雄赳赳气昂昂地准备着大干一场!
杨大夫被五花大绑,丢在厢房的角落里,嘴里还强塞了块抹布。
“哗”一盆冷水扑头盖脸淋下,杨大夫恍惚中“咳咳咳”狂呛了几口,一张老实巴交的脸咳得白里透红,红里透紫。
他被迫睁开湿漉漉的眼,却见到了让他这一辈子最痛心却又再也无法挽回的一幕。
他的面前,有七个赤裸的中年男人背对他围成了一个圈,这些男人手里握着自己的家伙,朝着中间地面,在不断淫笑。
杨大夫顿觉不妙,纤纤、纤纤呢?他手脚都被捆在凳子上,行动不便,又唤不出声音,只得瞪大着眼睛,干哑地呜咽,着急地在房内四处搜索着自己的意中人。
“小骚穴的汁还~~真甜,啧啧啧,爽呆了~~~”人群中传来李四爷舔弄什么东西发出吧唧吧唧的吮吸声。
杨大夫瞬间如遭霹雳,脸色发青,愣在原地。当他惊恐的目光从那几个赤裸男人中间的间隙看过去时,他终于找到了他的纤纤。
他捧在心窝窝的小女人,世界上最温柔最善良的纤纤,此刻就在一米不到的地方,被色欲薰心大胆包天的官商们团团围住上下打量,同时还被猪狗不如的李四爷重重压在身下。
两人浑身赤条条的,李四爷肥胖的身躯像一条庞大的毛虫,肥头大耳半埋进了纤纤白嫩的腿间,丑陋不堪的性器在另一头,直挺挺的插进了纤纤的粉嫩的小嘴里,不停地顶弄着。
杨大夫脸刹那间气血攻心,浑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在“嘎吱嘎吱”作响,有仇杀的因子疯狂地在跳动,他耳朵里隆隆轰鸣,整个世界只听得见“杀、杀、杀”地狂啸。
他两眼猩红地见纤纤吞吐着性器面如死灰地躺在李四爷身下,他疯狂地在凳子上挣扎,嘴里暴怒地发出“唔唔唔”的怒吼,下地狱的禽兽啊!!他要捅死李四爷!!捅死他!!
李四爷听到了人群外被绑男人的反抗声,嘴里舔得愈加津津有味了。
杨大夫使劲了浑身解数,绑着的椅子一个重心不稳,人和椅子朝前一齐重重摔下,倒在了地面上——正好就在李四爷旁边。
李四爷从女人私处抬起沾满淫水的老脸,就看到了旁边那双不可忽视地充满恨意和杀意的眼,他不在意地抬手将纤纤两腿高高举起,将她下体转了个身,让底下的风景全都展现在了杨大夫眼前。
“杨大夫是吧,这么好的穴,可惜你啊,是插不到了。”李四爷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两只粗圆的肥手将包住纤纤精致粉嫩的洞穴,倏地将两瓣阴唇大力往旁边扯开,这一下痛得含着肉棒的纤纤呻吟出声。
“来,看到没,这个洞,里边在流水。”李四爷伸出舌头,变态地覆上去,贴住软软的一片,狂吸了一口。
“唔唔唔!!!”暴跳如雷的杨大夫扭动着身子奋力向前,想要用脑袋去顶李四爷,却被后头一个壮实的奴仆踩住了肩背,任如何挣扎都是钉在那里似的挪不动了。
“想不想喝,恩?”李四爷一脸陶醉的用两根指头插进了那个洞里,猛地进出了几下,抠了一股晶莹剔透的汁液,在杨大夫眼前晃了晃。几缕银丝从手指缝间滑落,掉在了杨大夫鼻子上。
“你不吃,那太浪费了,嘿嘿嘿,甜啊。”李四爷慢条斯理的将那两只手指又含进了自己口中,兴致勃勃的吮吸起来。
杨大夫气得眼一翻,昏死过去。
【已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