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回门第五夜
“不说了,说了也白说!”
大花儿一骨碌身,滚出了他手掌搭着的范围,显出一副无可奈何的伤感。
“宝贝儿,你说说啥办法,只要有办法就能做到,着个你是知道的!”
郝村长的手又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扣到她的那处饱满上。
“大哥,你是不是每天都去村政府上班啊?”
大花儿蠕动着眼神问。
“那是啊,俺是村长嘛,当然要每天去。但我不想去也不非得每天都去……”
郝村长不晓得她问这话的用意,还以为大花嫌他在村里时间久呢。
“大哥,如果我要是能在你们村政府里做点啥事儿,那样我们不就可以每天都在一起吗?”
大花儿已经翻过身体,面对着他,眼神期待而紧张地望着他。这是她思谋已久的大胆的想法。因为她想到了村政府里的那部电话,如果自己有机会去村政府里,慢慢就有办法通过那部电话和家里联系,至少她还知道黄老大的大哥大的号码。
郝村长感到有些惊讶,心里想:这个小妮子真敢想。嘴上问:“你想去村政府,能干啥呢?”
“端茶倒水,打扫卫生,我都能干好!”
“可是,村政府里这样的差事是不配备专人的,这些都是那个通信员去做的。”
郝村长很明确地回答。
“那村政府里还应该有女干部啊?我们那里的村政府,都会有妇女主任和管计划生育的女干部呢,你们这里难道没有吗?”
“当然有了。我们村政府里也有一个管妇女工作的女干部,可是,那是要有一定文化的,不识字是做不来的!”
郝村长又说出了不允许的理由。
“大哥,你咋知道俺没文化呢?你太小看人了,我日中毕业呢,不但会写字,还会写文章呢!”
大花儿是在撒一些谎,她会写字不假,可根本不是日中毕业,小学念完就不念了。
“你真的是日中毕业?”
郝村长确实很惊讶。在这个山沟里,就算男孩子日中毕业的还凤毛麟角呢,女孩子就几乎没有。
“我不撒谎,真的是日中毕业,我做你们村政府的女干部肯定够格的,你就让我去吧,那样咱们不就每天在一起了吗,想干啥就干啥了!”
这样的诱惑确实让郝村长怦然心动,这真是个好办法。可他仔细想了一会,又觉得不妥,就说:“你文化是够格了,可你是朱家的媳妇,就算我让你去做那个工作,朱家也不会同意的…你就不要想这个了,不成的。”
“大哥,这个村子里不是你说的算吗?你都说过了,你想办的事情是没有办不到的嘛?”
大花儿眼巴巴地望着他,两只手还轻轻地揉摸着他的身体。
“宝贝儿,这件事情不是一般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在这个村子里,凡是买来的媳妇,都不允许有任何自由的,一旦按你的要求把你弄到村政府里工作,那你就等于有人身自由了,要是因为这个你逃跑了,我是没法交代的,人家三个儿子买来一个媳妇,要是让俺给鼓弄没了,那俺咋向俺儿媳妇交代?再者说了,俺也怕你跑了啊,你跑了俺会想死的!”大花儿当然清楚这个老狐狸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做百分的努力的。她娇嗔地说:“大哥,我是不会逃跑的,我现在已经不那么想家乡那些了,我还等着有一天你娶我呢,我要做村长夫人。在这个地方你就是皇上,做了你的媳妇,俺就是娘娘了,俺还要享福呢,我怎么会逃跑呢?”
“宝贝儿,你的话是真是假,俺还无法知道,俺不能冒那样的风险啊,你还是不要想那件事情吧!当你生了孩子以后再去想这样的事情吧!”
郝村长似乎下了最后的总结。
大花儿生气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我知道…说也白说,你还非得让俺说。我算明白了,你说你离不开俺,都是假话,是在哄俺玩儿呢!算了吧,俺还是回去安心做朱家的媳妇好了,以后我也不想找啥理由回到这个冒牌娘家来!”
郝村长有些乱了心智,谎了手脚,急忙又搬过来她的身体,哄着说:“宝贝儿,俺怎么能骗你呢?俺真的一时也离不开你,巴不得有啥办法能每天在一起呢,可是你刚到村里没几天,谁也不敢放松你的,等过阶段安稳些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去村政府的!”
大花儿心里亮光一闪,赶忙翻过身来,手臂蛇一般搂住他。“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怎么能忍心骗你呢?但你要安心在这里,别打逃跑的主意,你是跑不出去的!”
“大哥,我都表明心迹了,我不想逃跑,你就放心吧。你啥时候能让俺尽村政府啊?”
“至少也要半年以后吧!”
郝村长尽情地揉摸着她饱满的胸前。
大花儿心里想,只要能有机会,半年也不长。便说:“嗯,大哥,俺会让你知道俺的心思的,为了做村长的夫人,我也不想回家乡了!”
那副娇羞的生态又让郝村长血液有些激荡,他又爬上她的身体。尽管那玩意还不算咋硬呢,可他还是想做一次,因为这是回门的最后一夜了……
第92章 又开始轮
大花儿回门第六天的早饭刚过,朱家的三个后生就来到村长家把媳妇接回到家里。三个丈夫的目光都在媳妇的脸上和身上仔细搜查着,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就像主人在检查被借出的东西还回来后有没有损坏一样。尤其是三尖子的眼神里充满了千百种情愁,他脑海里不可抑制地想象着这五个夜晚大花儿与老畜生同眠的难以忍受的情形。
大花儿却暗暗地投给他平静而温柔的眼神,意思是说,没事的,我回来了,今晚我们又在一起了。
朱寡妇把大花儿又带到新房里,当然单独有话要问询。
“郝村长每夜都去新人房里过夜吗?”
朱寡妇问这话的时候,声音有些颤巍巍的。
“就有一夜没有去。”
大花儿简单地回答。脸色红红的,然后低着头。那几夜被老畜生折腾的情形乱糟糟地盘旋着。
“他每夜都做几次那事儿?”
朱寡妇又问。
“有时候一次…有时候两次……”
大花儿声音更低地回答,眼神盯着自己耷拉在炕沿下的鞋尖儿。
“我交给你的避孕药你每夜都吃了吗?”
这才是朱寡妇最关注的事情,也是她问话的核心内容。
大花儿总算抬起眼来。“我都吃了,是按照你的吩咐在做那事儿之前吃的。这个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想怀上那个老畜生的孩子呢!”
朱寡妇点了点头。但她心里还是没有十分落体,她担心大花儿有没有骗她,担心她过门前在村长家的那三个夜晚会不会怀上老畜生的种,也在担心过门后的三个洞房之夜会不会怀上大笨和二瘸子的孩子……总之,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让大花儿先怀上三尖子的骨肉。但一切都是天意,她暗暗祈祷老天爷保佑大花儿怀上三尖子的孩子。
朱寡妇又问了大花身上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来的。大花儿没有告诉她路上被糟蹋流产的事情,只是把流产的那个日子当做身上来例假的日子告诉她,朱寡妇掐着手指推算了一阵子,说:“按正常你应该最近几天来事儿了,你有没有啥感觉啊?”
大花儿仔细想了想,说:“好像今天有点感觉,小腹有些疼痛发胀,以往身上来之前就是这样的感觉!”
朱寡妇眼睛里闪着一丝喜色,想了一会,就最后交代大花:“等你啥时候身上来事儿了告诉俺一声。别忘了!”
大花儿点了点头,又“嗯”了一声。
朱寡妇又把新房的门锁好,回到上房把钥匙交给三尖子。这是她订的很合理的规矩:这个月媳妇归谁,钥匙就归谁掌管,没有钥匙的人是进不去新房的。二瘸子见娘把钥匙交给三尖子,眼馋地看着,血液里奔腾着压抑的冲动,忍不住对娘说:“娘,你把钥匙交给俺保管一夜呗,俺想媳妇都受不了啊,俺今夜想睡媳妇了!”
朱寡妇瞪着他,说:“不是都说好了吗,这个月是三尖子的,你是下个月的,你咋这样反复无常呢?”
“娘,是俺实在太憋闷了,连觉都睡不好啊,闭眼睛就是媳妇。反正她也是我的媳妇,就先穿插给俺一夜呗,那有啥不行的呢!”
二瘸子眼睛闪着蓝光渴望着。
大笨在一边也傻乎乎地叫着:“娘,俺要要穿插一夜!”
朱寡妇厉声说道:“不行,谁也不行,规矩不能破。等到轮到你们的那个月,别人也是不能乱睡的。你们憋就憋着点儿吧,以前没有媳妇你们咋受了?没出息的东西!”
朱寡妇的话历来管用,二瘸子和大笨都不敢不听,站在那里喉结滚动着。二瘸子脸憋得通红,就像一个下不出蛋来的母鸡。他贪婪地看着三尖子手里的那把新房的钥匙,恨不能上前夺下来,立刻进到新房里去,立刻进入到媳妇那美妙的身躯里去。
三尖子厌恶地看着他那副狼一般的神态,故意把手中的钥匙在二瘸子面前晃了晃,说:“俺去陪媳妇说话去喽!”
然后转身出了上房,直奔新房而去。
二瘸子眼睛闪着绿光望着三尖子的背影,焦躁地叫道:“呸,你有啥得意的?下个月就是俺的媳妇,我让你也干看着,干着急!”
朱寡妇在一边儿顺着话茬安慰说:“你这样想就对了,下个月就是你的媳妇了,一个月的时光呢,你有劲儿就使呗!”
三尖子出了上房,简直是一路小跑般地来到新房的门前,手几乎是颤抖着拧开了那把大铁锁……
第93章 那就忍着呗
大花儿坐在炕沿上眼睛盯着已经开了的房门,三尖子热辣辣的目光首先射进来,投射到大花儿花韵动人的脸上。大花儿的目光柔和地迎上去。
三尖子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把大花儿抱在怀里。“媳妇,你都想死俺了,这五个夜晚里,俺多半失眠呢!”
大花儿也勾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耳边轻轻地说:“人家也同样想你啊,傻瓜,你干嘛整夜失眠啊?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说过了,五天会一晃就过去了!”
“怎么会是一晃呢?俺可像是过了五个月一样漫长啊。你说俺能不失眠吗?一想起你被那个老畜生搂着……我心里就像刀割一般难受……我真的不能忍受自己的媳妇被那个老畜生玷污着,还要名正言顺地,合情合理地……你说这算什么世道啊?”
“这就是你们山沟里的愚昧原始的生活,你光难受有啥用啊?你要想办法改变这样的生活啊。你是个有文化的人,你就甘心这样没有尊严地生活下去吗?”
三尖子眼神黯淡而迷茫。“可是,怎样才能改变呢?别人都是这样活着的呀,这里的村长就是皇帝,他想干啥就干啥,谁要是和他作对,是没好下场的!”
大花儿显得很生气,说:“我可不喜欢你这样没出息的样子呢!既然你没办法,那就忍着呗,还难受啥?我可告诉你,那个老畜生今后还不会放过我的……”
“他还不放过又能咋样?你不好再也不回到他家里去?那里又不是真的是你的娘家,以后你可以有理由不回去呀,回门不就是这一次吗?”
“你以为我不回去……他就没办法再禽兽我了?他会来咱家的。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吗?他是皇帝,他想干啥就干啥……看起来,就算他在你们的眼皮底下把你们的媳妇给糟蹋了,你们也是要忍着的,对吗?”
三尖子脸色涨得通红,眼神里是爆躁的怒气,叫喊着:“不!我不会忍着的,他要是敢来咱家里禽兽你,我就杀了他!”
“你真的敢那样做?”
大花儿仰脸看着他,忽闪的眼睫毛几乎就轻拂着他的脸颊。
“为了你,俺啥事都不怕!我不能再让他糟蹋我的媳妇了,我要杀了他!”
三尖子激怒地叫喊着。
这样的结果当然不是大花儿想要的,她的目的只是想通过三尖子阻碍郝村长再次得到她,那样才能促使郝村长尽快把她弄到村政府里去做事儿,那样自己和家里通信的机会就不远了。她又紧紧抱住他,说:“我不允许你做鲁莽的事情。杀了他,你会偿命的。那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啊!”
“那你说俺该咋办?我真的不能忍受那个老畜生来咱家里侵害你的!”
三尖子更加抱紧大花儿的身体,就像松开手就会消失似地。
大花儿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说:“你是个念过书的人,做事要多动动脑子。那个老畜生来你家里毕竟不是很方便的,这毕竟不是他的家里,我也不是他的媳妇,他想得到我,必定是要寻找机会的;他再畜生,再霸道,也不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对我做那事儿啊。所以,你要时刻想着家里不要把扔下我自己,再有,你不能把手中的钥匙交给他,他没有钥匙是进不来咱们的新房的。”
“可是,要是我娘让俺把钥匙交给他咋办?”
三尖子忧心忡忡地说。
“你娘让你交给他钥匙你就交啊?媳妇是你的,你当然说了算了。这又不像婚前寄存闺女,也不像婚后七天回门那样不可更改的习俗,他凭啥毫无理由地就玩别人的媳妇啊?你死活不能交钥匙,你知道吗?如果你把钥匙交给他,以后你就别指望我对你好了!”
三尖子似乎下定了诀心,说:“大花儿,我不会把钥匙交给那个色狼的,就算我娘逼我,我也不会交的!”
他更加紧紧地抱着大花儿的身体。之后,他又想起什么似地说,“可是…下个月的钥匙就不归我管了,他们两个要是把钥匙交给那个老畜生可咋办呢?”
大花儿的眼睛里闪过一道阴影,慢慢从他的怀里滑出来,一只手扶着炕沿,说:“我也是他们的媳妇,我也会这样告诉他们的,能不能守住是他们的事情了,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在这里只是一个被宰割的羔羊。”
“这也不怕,我会每天呆在家里守护着你的,虽然下个月你不属于我了,可我还会好好保护你的!”
三尖子有些热血沸腾地说。
大花儿若有所思地摇着头,说:“就算我能躲过村长的侮辱,又能怎样呢?我还不是你一个人的,我还是要陪着二瘸子和大笨睡觉的,又是两个月我们不能到一起,我和你再好又有啥意思呢?”
三尖子痛苦不堪地揪着自己的头发,问:“大花儿,你说咱们该怎么办呢?”
大花儿凝神看着他,说:“只有一个办法,私奔。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他们找不到的地方去!”
第94章 无限荡漾
“私奔?”
三尖子一屁股坐到大花儿身边,皱褶眉头,迷茫着眼神重复着这两个字,好像这个词汇对于他来说,是那样的遥远,那样的陌生。他在认真思考着私奔是怎样的情形。
大花儿责怪地瞪着他,说:“这你有啥惊讶的?难道你不想吗?我们私奔还有别的办法吗?”
大花儿在三尖子身上努力实现这个计划,这是最好的也最有可能实行的计划,这个计划比那个想借用村政府里电话给家里通信还要更有希望实现,他相信三尖子最终会为自己抛开一切的,哪怕是现在没到那个火候,不久也会让他把灵魂附在自己身上的。但自己每天每夜都要循循善诱他这种理念,直到他也为这个理念而不顾一切。
“可是……俺把你领走了,那二瘸子和大笨怎么办?他们不就没媳妇了吗?再者说了,俺娘怎么办?她要是有个好歹,那我不成了大逆不道了吗?”
大花儿生气地扭过头身躯,背对着他,说:“那你就当你的孝子吧,你就为他们活着吧!下个月我就不是你的媳妇了,你会一连两个月也沾不到我的,说不定我也会和他们好上了呢,我可不敢保准自己怎么样!”
三尖子脸色憋涨得通红,脑门的血管都在腾腾地蹦着。他痛苦万状地想了好久,说:“私奔,我当然也想……可我们不容易逃出去啊!以前也有过想逃出去的媳妇,可最终还是被抓回来了。一旦被抓回来了,还是要受到惩罚的,再关到黑屋子里去,再也别想见天日了!”
“可我不逃跑,现在不也是被关着吗,一点自由也没有!”
大花儿下意识地看了看新房窗户上的铁栅栏。
“可这个和被抓回来不一样,如果不逃跑,等你生完孩子后会对你防松些的,起码可以出这个屋子,不准许你外出而已……”
大花儿眨着眼睛,想了一会。“你说的那个逃跑的媳妇,那是她自己逃跑,人生地不熟的,她当然逃不出去了,可你带着我逃跑,那就不一样了,咋会逃不出去呢?”
“我带着你逃跑,也不一定就能逃出去的。”
三尖子皱眉想着,似乎很没有信心。
“那为啥?难道你不认得出山的路?”
大花儿焦躁地问。
“这里的人没有几个真正走出过这大山的,那连绵几百里的大山,处处是从来没人去过的原始森林,就算从村子里逃出去,也没有被抓回来,要想走出这绵延几百里的深山老林,也是很难的事情啊,一不小心就会迷路的,不是被饿死冻死,也会被野兽吃掉的!”
“难道出山没有路吗?没有路,我是怎么进来的?人贩子都有法把我们卖到这里来,你们就没法出去?”
大花儿不敢相信这里是有进没出的地狱。
“有出山的路,可我找不到啊,那些人贩子都是传接力似地一层一层地把你们运进来的,他们常跑,当然知道路了!”
“难道你长这么大,就没有出去过?”
大花儿又扭回身,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当然没有出去过太远,俺最远也没走出去过三十里以外,在方圆几十里还可以不迷路,太远了就不知道了!”
三尖子显得极其颓唐,眼睛里是无奈的光。
“按你这么说,我们是怎么也逃不出去了?你也不想带着我去私奔了?就这样你和他们两个共同一个媳妇过一辈子了?要是那样,你可别怪我把心思分成三瓣儿了,如果打算长久这样过日子,你们三个都是我的男人,我不会单独对你好的,他们两个也一样好!”
大花儿说着仔细察言观色。
三尖子心里像开锅一般搅动着,他当然无法忍受一辈子和那两个家伙共同拥有大花儿了,大花儿就应该是他自己的。他痛苦地想了很久,抬头说:“大花儿,也不能说就没有办法了,只是要慢慢想出来,机会一定能有,可这样着急不行,你要容我好好地想一想啊!”
大花儿当然知道逃出去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而且现在还不是时候,只要他逐渐往这方面去想,就是自己一步一步的希望。于是她亲昵地拉着她的手,说:“谁说让你着急了?我是让你没事的时候就动脑去想,总会想出办法来的!那我再问你一句:你心里到底想不想和我私奔,我们两个找个地方恩恩爱爱地过一辈子!”
三尖子眼神里憧憬这样的甜蜜。肯定地说:“俺想,俺做梦都想!”
“你想就行,至于怎么逃出去,当然要从长计议了!”
大花儿又开始偎依在他的身边。
三尖子足足在新房里和大花儿亲密地说了一天的话,晚饭的时候,又不得不离开了。
但晚饭后,他嘴里噘着饭就迫不及待地来到新房里。五夜的小别,今晚定然是欢情无限荡漾……
第95章 出血了
大花儿也刚刚吃过朱寡妇送来的晚饭,她让三尖子尽快把碗筷送回上房,免得一会他娘再来打扰。
三尖子送完碗筷再次回到新房的时候,大花儿已经脱得光溜溜地躺在被窝儿里,忽闪着大眼睛正调皮地看着三尖子。这样的情态让三尖子顷刻间就把身下的东西调动起来了,他急三火四地上了炕,撕扯一般脱着自己的衣服。仅仅五夜的时光,他就像憋闷了五个月那样难以忍耐。这就是青春年少时的旺盛尽力,一夜不做都憋闷得要死。
连蜡烛都来不及熄灭三尖子就迫不及待地掀开了被子,意醉神迷地扑了下去。
“你急啥呀?像饿狼似地,又没人和你争……我不喜欢你这样!”
大花儿提醒着心急如焚的三尖子。她知道这样的状态,自己会很疼痛的。关键是自己的身体一夜也没得休息空闲,从被拐卖到现在,一刻也没有消停过,几乎每天都要接受男人的孽物的侵袭,确实已经伤痕累累,不堪负重了,就算是陪伴自己喜欢的人,也有吃不消感觉呢。她多么渴望三尖子能好好抚慰一番后才进入啊。
三尖子当然明白大花儿的心思,他忍耐着发泄的欲望,开始搂着她尽情地亲吻,抚摸,之后又在那个地方用舌尖轻轻地嗜舔。当然有一些细节是大花儿教授他那样做的,他还是个刚做男人的处子,不太懂得女人需要怎样的抚慰。
直到大花儿开始用异样的眼神和情态暗示他:可以了,三尖子才开始挺起身,单手握着那个硬棒棒的东西,试探着进入。
三尖子真是很心疼这个媳妇,试探着轻轻地探进半截还嘴里问着:“咋样,媳妇,疼不疼?”
大花儿欣喜而感激地说:“没事的,不疼了,你来吧,不要管我,你快乐就行!”
说着身体也配合着往上挺。
三尖子一个鲤鱼打挺就钻进了那个灼热湿滑的去处,无边的~感顿时袭遍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之后他就不顾一切地狂猛地深入到深处。
尽管是做好了一些心理和身体上的准备,那处子的硬物还是把大花戳得一阵剧痛,嘴里发出一声轻吟。但这是可以忍耐的疼痛,带着点舒爽的刺激。适应了一会,大花儿便又开始暗自使用柔功,紧紧地吸着他的那个硬物。这个时候,三尖子就会觉得,为了这样一个美妙的媳妇,死几回都值了。
这个时候,大花儿总要不失时机地循序善诱:“三尖子,你看我们该有多恩爱啊,你可不要再让我做别人的媳妇了,我只是属于你自己的啊。你知道吗?你要快点想出我们离开这里的办法啊!”
三尖子喘着粗气,一边动作着,一边说:“媳妇,我会想出办法来的,你一定会是我一个人的媳妇。”
每一次这样的销魂时候,三尖子就增加一次把大花儿带走的勇气,那是一种离不开这个身体的无边诱惑,可以为之不顾一切的冲动。
这一次,三尖子足足做了半个小时,总算快活地甘露尽洒。可完事后他缩回身看大花儿的那个地方的时候,吓得惊叫一声。大花儿的那个沟谷边竟然是鲜红一片:竟然出了很多血。再仔细看自己的那个已经软下来的东西,上面也血污狼藉。他叫道:“大花儿,我把你弄坏了吧?”
大花儿也急忙坐起身,仔细检查了,对他说:“三尖子,你不要害怕,不是你给我弄坏了的,是恰巧这个时候我身上来例假了。”
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大花儿高兴起来,因为说明自己还没有怀孕呢。
三尖子还是有点担心,问:“你敢确定就是月经来了?”
“恩啊,我自己知道,这今天应该来了,今天一整天我小腹就发胀呢!是例假来了,你不要担心!这是好事儿,说明我还没怀上别人的孩子呢。”
第二天,大花儿把自己身上来事儿的消息告诉了朱寡妇。朱寡妇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她一直担心大花儿会怀上郝村长的孩子,还担心她怀上大笨和二瘸子的孩子,现在总算可以放心了。她巴望着这个月三尖子把她给怀上,那是她最希望的事情。
在大花儿来例假的这几天里,朱寡妇把新房的钥匙从三尖子的手里收回来,唯恐把媳妇弄出啥毛病来不生育。更是为了让三尖子养精蓄锐,做好好土头儿撒种的准备。直到大花儿告诉她,今天身上已经利索了,她才又把钥匙交给了三尖子。并嘱咐三尖子说:“这几夜是她怀孩子的最好时机,你夜里尽量别睡觉,能做几次就做几次,咱们传宗接代的希望就在这几夜上了,你可别怕累呀!”
三尖子点头应允,只是好事儿,他当然不怕累了。再者说了,这几天他已经养足了精神头儿……
第96章 你揉那个干嘛
三尖子带着他娘传宗接代的使命,怀着对大花的思念和喜爱,这一夜他尽展男儿本色,一共在大花儿身体里发泄了四次,最后一次已经是天光大亮的时候,这一次他累得精疲力竭才算勉强射出一点点精华。之后就滚落在一边一动不动了。但他心里是充满希望的满足,他相信这一夜喷射进媳妇体内的激荡的种子,总有一粒会发芽的,长出属于朱家的茁壮生命来。而且这些激荡的东西也代表着自己对媳妇的真爱。
大花儿也像一滩泥一般耗费了所有的力气,身下的那个地方黏糊糊的,即有她的液体也有他渗出的液体。尽管一夜的爆风骤雨让她有些难以承受,但她心里还是欣然地承受着;她无法拒绝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的炽热情怀,更没有理由抗拒为她生孩子。在那些计划无法实现的情况下,及早地生个孩子也是脱身的一线希望,因为生了孩子以后婆家就会放松对她的看管,那样才会寻找机会和家里联系上。既然想生孩子当然要为三尖子而生,因为这个男人极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终身男人。这个夜晚她也极力配合着三尖子的狂荡云雨。每一次都力图让三尖子在云端的快活里完成那最后的荡漾。
两个人都连早饭也没有吃,一直酣睡到中午。中午,朱寡妇送饭来的时候才不得不把他们叫起来。
午饭以后两个人接茬睡,一直睡到晚饭的时候才又起来吃晚饭。朱寡妇还特地为两个“有功之臣”做了可口的营养餐,为的就是让今晚还有力气。
虽然经过一天的养精蓄锐,三尖子的体力有所恢复,但第二个晚上他还是只做了一次,之后两个人就相拥着睡到天明。第三个晚上三尖子又有了精神头,又酣畅淋漓地做了三次。
五夜过后,三尖子的人已经显出消瘦来,大花儿看着有些心疼,便嗔怪说:“你再咋稀罕我也不能把自己累坏啊,傻子一个!你没听有一本古书上说,一个公子在他的情人身体上活活累死了吗?”
三尖子嘻嘻笑着说:“在你身上累死也是快乐的,也是值得啊!”
“不和你说了,你很坏!”
大花儿妙趣地推了他一把。
可这样的快乐却被一件事给打破了。这天早饭后,郝村长背着双手来到朱家。郝村长打扮得人模人样的,下巴刮得溜光,好像年轻了很多似地。郝村长和朱寡妇闲聊的时候,朱寡妇就对二瘸子使了眼色。二瘸子就偷偷来到新房里通知三尖子,说郝村长来了。三尖子顿时脸色难看,满眼怒气。但他当然知道怎么办了,他急忙和二瘸子都出了新房,把新房的房门锁上了,把钥匙踹到自己的口袋里,就绕过上房溜走了。
三尖子偷偷溜走后,在朱寡妇的暗示下,二瘸子也拉着大笨偷偷地离开了家门。
郝村长在上房和朱寡妇闲谈了一会儿后,就迫不及待地说明了来朱家的用意,他竟然厚颜无耻地说:“他今天是来看看‘女儿’的!”
朱寡妇心里狠狠地骂着:你这个老畜生,她要是你女儿你更牲畜不如了。但她嘴上却撇着说:“亲家,你看她干嘛呀,她又不是你的女儿,我看还是免了吧!”
郝村长嘿嘿笑着说:“虽然她不是我亲女儿,可自从她进了我们家,我就对她有了特殊的感情,我当然要看看她了,你不会拒绝父亲看自己的女儿吧?”
朱寡妇当然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他,便说:“我当然允许你看她了,可你来的不巧,新房的钥匙现在是三尖子把着呢,三尖子今天出门不在家,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呢!”
“是你把三尖子打发走的吧?啊?”
郝村长狡猾地盯着朱寡妇,眼睛里是威慑的亮光。
朱寡妇显得很忐忑,躲避着他的眼神,嗫嚅着说:“怎么会呢?…那可不是俺把他打发走的,俺咋会知道你今天来呢?他真的有事出去了!”
郝村长诡秘地一笑:“是你打发走的也好,是他自己走的也好,都无所谓,我一直要等三尖子回来的,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大花儿!”
朱寡妇更加慌乱,说:“三尖子说不定黑天才能回来呢!”
“那俺就等到黑天,那样更好,我就不走了!”
郝村长霸气十足地说。
朱寡妇心里一激灵,心想:这个恶魔要是死皮赖脸不走怎么办?这几天可千万不能让别人沾大花儿啊,是她最容易怀孕的时期呢。不行,我一定要把这个老色狼的东西给消逝掉。
她眼珠一转,想出了一个无奈的办法来。她一边和郝村长说话,一边好像下意识地揉着自己的奶子。
郝村长的目光果然被吸引过来,色迷迷地盯着她的手揉着的地方。朱寡妇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是个很风韵犹存的女人;虽然面色不算白,可还保持着女人的光泽,她的眼睛很好看,还有点勾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体态非常丰腴:丰呻大胸,屁股翘翘的,腰腹还一点也不臃肿。最惹人眼的还是她现在揉着的那个高地。里面的两个特大肉团,几乎把一件花棉袄上面的两个纽扣差点撑开。
对任何性感女人都感兴趣的郝村长当然要痴迷地看着,他问朱寡妇:“你揉那个地方干啥?”
朱寡妇显得很害羞地说:“俺也不知道咋地了,这两个奶子最近有点发胀,就像过去奶孩子那样棒奶水一样,好像里面有了奶水呢!”
“啊?”
郝村长真的感到好奇。“你都有四五十岁了也没有~奶的孩子,咋会棒奶呢?你可别胡扯了!”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那个高处。
“我骗你干啥,真的发胀……不信你给俺看看,是咋回事儿?”
第97章 不许摸
郝村长真的眼睛发红地看着。那个地方真的像两座山呢。难道这个连儿子都娶媳妇了的女人会棒奶?真是天下奇闻。果然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其实也不仅仅是好奇心,更多是猎色的心理。郝村长虽然在村里女人无数,但还真的没有沾过朱寡妇呢。朱寡妇是惹眼的美人不假,但朱寡妇年轻的时候他还没有当村长呢,没有那么大的权利,等他当了村长后,这个村子里买媳妇的风气正好兴起,那些没过门的小媳妇都够他享用的了,朱寡妇对他已经构不成诱惑力。他每次见到朱寡妇的时候才对她性感的身体感兴趣,但朱寡妇又不是个很随便的女人,又很机灵,总能巧妙地躲开自己的想顺手牵羊的企图。就因为他的坐骑下年轻貌美的女子多得是,也没必要费尽心思或者霸王硬上弓地势在必得这样一个过了口的女人。
后来朱寡妇的女儿小英倒是让他给弄来做儿媳妇了,他又和朱寡妇成了亲家,这样的情况下,他就更碍着儿媳妇的面子没心思动朱寡妇了。但每次见到朱寡妇也是要心里翻腾一阵子,但也不能像畜生一样扒裤子就上。倒不是他有这个人性,主要是觉得不值得,然后他就会把一时的冲动发泄到别的女人身体里去。
由此,朱寡妇的身子还真是他没有涉足过的地方,那种想观赏一下的神秘感也时不时地搅扰着他的欲望。
此刻他心里想着大花儿,但一时又见不到,摸不着,身下的东西已经被思念得悄然抬起头来,越抬越高,憋闷得有些焦躁。这个时候,朱寡妇的身体的诱惑就空前强烈起来,就算朱寡妇不做这样勾魂的动作,他也是忍不住眼睛扫描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此刻朱寡妇竟然说让他看看奶.子,他当然有兴趣看看她棉袄里面肉鼓鼓的东西是怎样奥妙了。于是郝村长说:“好啊,那俺就给你看看,女人的奶.子俺还真懂一些呢!”
朱寡妇显得很害羞地说:“你看看行,可不许摸啊!”
说着就开始解棉袄的扣子。
郝村长没有吭声,只是哧地笑了一声,心里想:你巴不得摸你呢,要不让俺看啥?他的眼神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手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儿。
朱寡妇的棉袄的怀总算敞开了,但里面还有一个紫色的线衣,那两团肉包包把线衣鼓得老高,两个圆圆的豆豆的形状都清晰可见,似乎能呼之欲出。朱寡妇又害羞地看了他一眼,说:“亲家,你真的懂女人的奶.子?”
郝村长已经被诱惑得心情焦躁起来,恨不能立刻看到庐山真面目,催促说:“我当然懂了。再者说了,你不是上杆子让俺看的吗?还像害羞的小媳妇似地磨蹭啥?”
朱寡妇猛然搂起了线衣——郝村长顿觉眼前白光一闪。我地天啊!两个白嫩的特大号的肉团团像两个发面馒头一般在她胸前颤动着,上面两个被晕圈映衬的豆豆格外惹人流口水。他的眼睛顿时发直了。
朱寡妇双手搂着线衣的衣襟坐在炕沿上,向他展示着山光秀色。嘴里说:“你咋那个样子看人家呢,你好像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呢?俺只让你看看像不像棒奶.子?”
郝村长直勾勾地盯着。那两个大山鼓鼓的,还真想里面蕴含着奶水呢,还发着亮光。他贪婪向前挪动着脚步,说:“俺摸摸才会知道呢!”
说着伸过手去。
朱寡妇挡住了他伸过来的手,羞涩地说:“人家不是说了吗,只许看不许摸吗?”
郝村长像是一个饥渴的人看着水,喉结咕噜滚动着,说:“光看能知道啥?摸摸才知道咋回事儿!”
朱寡妇更加羞涩的样子,说:“人家的奶.子除了死鬼男人,还没让哪个男人摸过呢,你咋能那样想呢,俺可不让你摸呢!”
郝村长眼巴巴地看着,嘴里说道:“你可别装正经了,俺是没摸过你,可有人摸过,别以为俺不知道呢!你光让看,不让摸,你啥意思?那不是眼馋俺吗?俺摸摸你的奶.子还算瞧得起你呢!俺不缺这玩意…”
“那你可不许对别人说摸过俺的奶.子,那样俺会羞死的!”
朱寡妇一副娇羞少女的可人神态。
郝村长被这副神态撩拨得更加如饥似渴。“俺说那个干啥?俺摸了你的奶.子还光彩啊?”
朱寡妇把那只手缩回来又去揪着线衣的边,说:“那你就摸摸吧,可不许有啥非分之想!”
这话更勾起了他的憋闷的躁动。他两只手都探上去,一只手占领一处高地,贪婪地揉着,捏着,手指还夹着那两个圆滚滚的豆豆玩弄着。那是光滑,细腻,柔软而弹性的感觉。郝村长张大着嘴巴,甚至是流着口水享受着手掌的~感向全身各处传递着,尤其是调动起血流涌向身下的那个尖端处…
第98章 眼看着那风景
朱寡妇被他的两只手揉得全身像蚂蚁在爬,一股股电流激起沉寂已久的澎汛,她身体不自主地扭动,眼色迷离。她看着他那副垂涎欲滴的贪婪样,娇声说道:“亲家,你把嘴张得那么大干啥,还直流口水?你倒是像孩子要吃.奶水的样子!”
这话倒是勾起了郝村长的那个瘾头子,厚颜无耻地说:“俺还真想吃一口哩,你让不让?”
嘴里这样问着,却是不等她愿意不愿意就张开大嘴把一个豆豆叼进嘴里,嘴唇吸允着,舌尖滚动着。另一只手依旧抓着另一个大馒头,尽情地揉着捏着。
朱寡妇更加难以自制,加之她本来就是要勾引这个色狼,情态更加荡漾难收,身体不断地扭动着,嘴里发着饥渴的声音。
趁着他闭着眼睛~奶的时候,朱寡妇悄悄地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子,敞开了里面的封锁,还把小裤头向下褪了褪,露出一缕诱人的芳草来。
郝村长的嘴在她的奶.子上贪婪了好一阵子,觉得腮帮子都裹酸了,便吐出那颗珠子,说:“哪里有奶水啊?你骗俺呢!”
朱寡妇又动了一下身体,更加敞开已经解开腰带的那个妙处,说:“人家说是像榜奶子的感觉呢,谁说肯定就有奶水了?没有孩子~奶,哪里会有奶水?是你花花心思硬要吃人家的嘛!”
郝村长睁开眼睛那一刻,眼皮下面的风光顿时让他血液横流。白花花的小腹下面露出几缕黑乎乎的毛发来,那半个竖沟沟若隐若现。他原本就膨胀着的身下孽物顿时又硕大了一圈儿,噌地支愣起老高。
他再也难以忍耐了,野蛮地把朱寡妇抱离了炕沿,让她站在地上。朱寡妇的双脚刚着地,他就撸毛毛狗一般噌地把她的棉裤和里面的~裤完全扒下来。
朱寡妇装作很惊愕又害羞的样子,说:“亲家,你想干啥啊?为啥扒俺的裤子呢,大冬天森冷的?”
郝村长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那个芳草茂密的那个地方,喘着粗气说:“你说俺想干啥?你这样逗弄俺,是和尚也忍不住的……俺要操你啊!”
“啊?”
朱寡妇叫了一声,“你想干那事儿啊?那可不成,俺都守了这些年了,可不能让你给祸害了啊!那咋对得起俺死去的男人呢?”
郝村长嘿嘿笑道:“你可别和俺装贞洁了,俺是没干过你,可你没少让那个孙大头忙活呢,别以为俺不知呢!你这玩意会闲着?你要是不逗弄俺,还不稀罕弄你呢!你就乖乖的吧!”
朱寡妇还是很害羞地说:“这要是让孩子们回来看见了,可成啥了?要是让小英知道了,你也会羞死的呢!”
“别装了,你那三个后生还不是你把他们支出去的?三尖子要是回来还好了呢,俺还不稀罕干你这老帮子呢!”
郝村长终于被煎熬得说了要玩大花的实话儿。但此刻朱寡妇的那个地方比谁的都更解近渴。
“你这个畜生,咋想起这样花花儿心思来……你想干就快点吧,别让孩子们看见呢!”
朱寡妇下意识地用手摸着自己的那个地方。
“你把身子转过去,双手扶着炕沿!”
郝村长命令般地说。
“啊?你想干啥?你可别捅俺的后边呢!”
朱寡妇显得惊愕地说。
“谁稀罕进到你那个洞里去?俺自由办法捅进你的前面里面去,让你转过去就转过去!”
“亲家,你咋还玩邪的呢,从前面进去多省劲儿?你从后面进得去吗?你以为你青春年少呢?”
朱寡妇狠狠地刺激着他。
“你就别废话了,快点吧,你还说怕你的后生回来看见呢,一会真的回来呢!”
郝村长眼巴巴地看着那处风景,急不可耐地想进入。
朱寡妇把身体背对着他,按照他的吩咐双手扶着炕沿。她心里骂着:老犊子,你真他妈的花花儿,这么大岁数了,还想玩新花样!
“你把屁股撅起来!”
郝村长又命令道,眼睛盯着那个半隐半现的的地方。
朱寡妇真的撅起来……
第99章 没想到
朱寡妇把呻厥得老高,双腿还叉开,看样子很是配合,也不是不懂这样的姿势的要领。郝村长急忙解裤带,噌地把棉裤和里面的~裤都褪下来。那根丑陋粗壮的东西早已经膨胀得要爆炸了。
他先是用手握着那玩意,在她的草丛里试探了一下,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竟然往下滴水。郝村长狠着心,先是顶进去半截,然后双手扒着她的双跨,狠命地顶进去,一个冲刺就直达府邸。
朱寡妇身体颤了一下,显然冲击力不小,然后就是塞满的胀,裂,她忍不住“嗯”地叫了一声,随着他硬物的第二次冲锋,她又“啊”地大叫一声。
郝村长得意而快活无边,不仅加快频率,每一次深入都劲道十足,朱寡妇的身体差点被顶的双脚离地。
郝村长一边猛烈地撞击着一边暗自欣喜:她的那里面虽然不及大花儿那般紧握,可也是别有洞天的妙趣儿,自己以前竟然没发现这块难得的宝地,奶奶滴够爽快。
郝村长足足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累得气喘吁吁却快活得“啊啊”大叫,最后随着一次凶猛的长驱直入,再也控制不住了,在她的身体里狂喷出去。完事后朱寡妇那个地方还往下滴答着溜出来的浊物…
对于男人来说,欲望发泄出去以后,所有的女人都失去了诱惑,就算九天仙女摆在那里也索然无味了。郝村长已经没有精力和兴趣在见大花儿了,提上裤子就离开了朱寡妇的家。
朱寡妇用自己的身体给儿媳妇大花儿挡灾,但这也只能是一时的,这个畜生不会甘心的,下次再来怎么办?这个招法还管用吗?但不管咋说,朱寡妇抱定了一个决心,在这个月里诀不能让郝村长沾到大花儿。
为了防备老色鬼突然袭击,朱家做了很周密的警戒,白天里那两扇木栅栏门也上锁,无论谁想进院都得先叫门,那样三个后生就有时间从后门出去,跳出后面的木栅栏。新房的钥匙没在朱寡妇手里,她就有办法阻挡郝村长。
果然没过两天郝村长真的站在院门外叫门了。
朱寡妇出来开门的时候,郝村长的眼睛又直了。今天朱寡妇穿了红袄红裤,还抹了红嘴唇儿,眼睛还荡着波光。尤其是红袄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敞着,半个酥胸不怕寒风地闪现着。
当然,朱家的三个后生还是没在家,新房的钥匙还是被三尖子带走了。郝村长无可奈何又不肯离去,只得和朱寡妇闲聊调情,后来还是禁不住朱寡妇的挑逗,又忍不住把她给上了。
郝村长上完泻出去就后悔,但后悔也来不及,没那些好东西再给大花了。
第三次郝村长再来的时候,索性不进屋了,站在大门外告诉朱寡妇:“我下午来看女儿,你告诉三尖子在家等着,或者你把钥匙留下来!”
下达完命令,他就背着手走了。
望着郝村长离去的背影,朱寡妇犯愁了:看来这老家伙要动硬的了。怎么办?但不管咋说,也不能让老家伙在这阶段里沾到大花儿。也动硬的吧,顶一天是一天,哪怕顶过这个月也成,她有信心这个月三尖子一定会给大花儿怀上的。等怀上了,也就不怕老色鬼再沾了。
下午,郝村长果然来了。但出乎他意料,三个后生还是躲出去了,钥匙还是没留在家里。郝村长顿时发火了:“朱寡妇,你想咋地,成心和俺过不去?”
朱寡妇也没办法,只得挑明说:“三尖子死活不同意让你见他媳妇。我也没办法啦!”
郝村长眼睛里露出凶光来,说:“那我今天非得要见大花儿,我等着!”
朱寡妇只得又动软的,说:“亲家,我实话说吧,不是不然你沾,是这个月娃们要给媳妇怀孩子,不能让你沾的。你先等着些日子吧,等娃们把媳妇怀上了,你想咋地都成!”
郝村长知道又白来了,满腔的邪火,就想狠狠地糟践朱寡妇一顿,眼睛盯着她~野的身体,狰狞地说:“尽然你不让俺玩大花儿,那今天还玩你。快点把裤子脱下来!”
朱寡妇要的就是他这样,急忙说:“好,好,你稀罕我就行,随你怎么都成!”
说话间就利落地又把下体展现出来。
“再把屁股撅起来!”
郝村长又命令道。
朱寡妇还以为是像第一次那样玩法呢,就背过身去手扶着炕沿,把呻撅起来。
可她没想到……
第100章 后门进入
郝村长眼睛瞪得溜圆望着朱寡妇的白白的呻,在恶毒地想着一个野性的折磨。他不仅要发泄憋闷的欲望,还要发泄心中的火气。几次来见不到大花儿,都是这个婆娘给自己诱惑了。你不是那个沟沟有魔力吗,老子今天不上你的当,要走另一条路。他阴险地用手摸了摸她的后门,那个地方只是菊花形状,根本没有入口。
但他要突破,摧残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他握了握自己的器具,感觉还够闯进去的坚实,就单手握着试探着接近那个封闭的去处。但总觉得无从进入,他索性用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试探子地撑着那个菊花瓣儿。
朱寡妇感觉不对劲儿,回头问:“你干啥呢,咋还不来,你鼓弄那里干啥子?”
郝村长也不答话,用手指在那里总算撑开一个可以容纳自己器具的小口口,蘑菇头猛然顶进去,尽管使了很大的劲儿,但连半截都没顶进去,就被夹住了。
朱寡妇知道这个畜生要从那个地方进去,吓得一哆嗦,急忙用手去挡,但她的手碰到了已经进去一截的那个灼热的东西,她叫道:“老畜生,你想干啥?快拿出来!”
郝村长嘿嘿地狞笑着:“拿不出来了,已经锈到里面了,你见过狗炼丹吗?”
说着就用双手扒住她的双跨,用上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往里顶,艰难地冲刺了三次才总算顶了进去。
朱寡妇疼得连声大叫。
进是进去了,但那是紧梆梆干巴巴的地方,夹得他的东西生疼,想象在前面沟里那样进出自由根本做不到,每进去一次都要耗费一些力气。但他还是强硬地进出了十余次,把朱寡妇疼得差点昏厥过去。
但这样的感觉对郝村长来说,真是从没有体验过的喷血刺激,比那个大花儿神奇的握紧还要更紧,他快活的要发疯,尽管那玩意被撸得火辣辣的疼,但还是每一次进出着。但这样的夹紧他真的难以忍受了,大叫一声,身体一颤,就狂喷在那个洞口里…
也完事了,朱寡妇也趴在炕沿上不动了。昏过去了。
郝村长解恨而得意地拍了拍那个湿漉漉的洞口,嘴里骂着:“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招惹我了?”
之后就提上裤子走了。
郝村长几次见不到大花儿,当然不肯甘心。没想到每次都陷进朱寡妇的桃花洞里,真他娘的懊恼。尽管朱寡妇每次也给了他满足快活的魂飞,但那毕竟是个老帮子,咋说也没啥意思。大花儿那娇嫩的身子,紧握的魔力,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女人都没法比拟的。他还是要到大花儿身体上快活去,那是他大烟瘾一般的难以戒掉。
郝村长想来个突然袭击。
这天晚饭刚过,他就悄悄地溜出了家门,朱寡妇的家里来。这次他不叫门了,硬是从朱寡妇家的栅栏上跳过来。
他直接奔朱家的新房而来。新房里放着粉色的窗帘,里面还透出蜡烛的光线来。他还似乎听到里面男女的嬉笑声,顿时醋意奔涌,他难免不去想像朱家后生们在大花儿身上驰骋的样子,越想心里越难受。
他试探着去拉房门,根本拉不开,原来是在外面上着铁锁。但这并不奇怪,一般买来的媳妇,这道门黑天白天都是要上锁的。他预料到,晚上从外面把门锁上,说明钥匙会在朱寡妇的手里,这回他要硬要。
郝村长大摇大摆地来到上房的门前。刚黑天,上房的门还没有插,他拉开门就进去了。
这次大笨和二瘸子都在上房里,刚吃晚饭没一会儿,正准备上炕睡觉。朱寡妇正坐在炕沿边洗脚。
见郝村长进来,朱家人都像见到鬼一般,吓得大惊失色。朱寡妇惊愕地问:“你像个鬼似地从哪里进来的?晚上来干啥?”
郝村长嘿嘿一阵冷笑:“我不这样进来,你会让我见到女儿吗?这次你该把钥匙交给我了吧?”
朱寡妇惊慌了一阵子,说:“你还是不能见大花儿。人家小两口正近便着呢,你进去算啥事?你在三尖子的眼皮子底下能和大花儿做啥?”
朱寡妇索性把事情挑开说了,忌讳也不行了呢。
郝村长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野性大发地说道:“我就想在你儿子的眼皮子底下和大花儿做啥了,看你们有啥招法儿!”
第101章 贪得无厌的郝村长
朱寡妇吓得差点把洗脚盆子蹬到地上,差声地叫着:“亲家,你积点阴德好不好啊?好歹你是小英的公公,娃们还叫你声叔呢,你做那事就不觉得羞愧?”
郝村长厚颜无耻地笑着:“俺羞愧啥?俺这是讨得回报呢。你想想,你们买媳妇就是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事情呢,要不是俺给你兜着,你的媳妇早就被遣送回去了,那不是人钱两空了吗?你要知道,我包庇你们这些犯法的事情,是要犯错误的,我是村长,我这是包庇犯罪,你说我图个啥?”
朱寡妇往脚上撩着水,搓洗着白脚丫子,抹搭着眼睛,说:“你还想图啥?你该图的都图了。买来的媳妇要放到你家,你先尝尝鲜,回门之后你又吃二茬儿,你咋会贪得无厌呢?你不会一辈子都霸占别人家的媳妇吧?”
郝村长不以为耻地说:“俺那是霸占吗?媳妇哪天不是在你家里?俺隔三差五的沾沾还算过分吗?你去城里卖东西还要交税呢,俺这只是卡点油水罢了!”
“你这是卡油吗?你这是作孽,你这是成心不让我们朱家后继有人!”
朱寡妇说的血淋淋,为了说服他放弃。
郝村长狠狠地皱褶眉头。“你这话啥意思,俺咋就断你家香火了?”
朱寡妇把两只白脚丫从水盆子挪出来,用抹布擦着,说:“俺都和你说过了,三娃这些天正忙着抢土头给媳妇怀种,是不能让别人沾的,连俺家这两个娃憋得要死也得看着动不得,可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见大花儿,你这不是罪孽是干啥?”
郝村长转动着眼珠,说:“原来是为这个呀,好办,只要俺做的时候戴套套就没事儿了吗?俺不会乱撒种的,你尽管宽心!”
朱寡妇瞪着他,说:“谁信你的话呢?以前你对别人家的媳妇也是这样承诺的,可你在这个村子里的种还少撒了吗?你连自己都分不出个数来了,你还有脸说?”
郝村长眼睛盯着她的两只洗得很白的脚丫子,咽了一口吐沫说:“这次俺保证不喷到大花儿的身体里去,你要是不相信,一会儿你把套套戴到俺的玩意上去,这样该把握了吧?”
朱寡妇被猥亵得面色羞红,偷眼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恼怒地对郝村长说:“你这个老畜生,你当着孩子们的面在说什么呢?咋这样不知道羞耻呢?你拿我们都不当人是吧?”
刚才说带套的话又刺激的郝村长身下膨胀无比,他已经急不可耐,霸气地说:“反正今晚俺要见到大花儿,别废话了,你还是把钥匙交出来吧!”
朱寡妇见这个魔头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心里很着急很恐慌,她都想出来一个无奈的招法,如果三尖子知道村长来纠缠,如果把大花儿偷偷领走到外面躲一会儿,说不定又把今晚躲过了呢。她暗自向一边看着她的二瘸子使了个眼色。二瘸子很鬼机灵,知道娘是让自己去给三尖子通信儿,就不露声色地悄悄挪动脚步向门口走去。
可狡诈多端的郝村长已经看出来这个玄妙,急忙堵住门口,呵斥道:“小子,你去哪里/?俺知道你又要给三尖子通风报信呢,你休想。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是他在村里的一贯霸气作风,没人敢违背他的意志。
二瘸子有些胆怯地站住了。
朱寡妇眼睛里冒火,豁出去般地说:“老畜生,你还想抢咋地?今晚说啥也不会让你如愿的!”
“嘿嘿,朱寡妇,看来你翅膀很硬了?我不会抢的,你要是这样说话,那我可就走了。明天会有人来带走你媳妇的,但不是抢,是官家的人来领脏,被拐卖来的女人是要遣送回原籍的,到那时你可别后悔啊?”
朱寡妇立刻眼神垂下来,没有了继续对抗的勇气。这是她最惧怕的结果,这也是郝村长这些年悬在村民头顶的一把明晃晃的尚方宝剑,没有谁敢违背。
二瘸子看着郝村长那样的凶恶,心里更加害怕,他害怕郝村长真把公安局的人招来,把媳妇给弄走了,那样可是没法忍受的。眼看着再过三五天就到了自己睡媳妇这个月了,如果被弄走了,那自己还不悔恨憋闷得死去啊。想到这里,他急忙劝着娘,说:“娘,你就把要是交给村长吧。我们可不能没媳妇啊!”
说着扭头看大笨,说,“大笨,你说呢?咱们可不能让村长把派出所的人招来。那样咱们就没媳妇了。”
一想到花一般的媳妇要没有,大笨也急了,冲着娘说:“娘,你快交钥匙啊,我不能没媳妇!”
朱寡妇脑袋嗡嗡乱响,无可奈何,只得从怀里掏出那把钥匙,但没有急着给郝村长,而是说:“你进去行,可要按你说的办——戴套套!不行,真的要我亲自给你戴上才放心!”
郝村长淫笑一声:“好啊,我一定戴,真的需要你亲自给俺戴上呢!”
说着,上前一把夺过朱寡妇手里的新房钥匙,心急火燎地去了新房。
第102章 你先爬出被窝
朱寡妇也慌乱地下了炕,塔拉着鞋子跟出来。虽然郝村长把她这一关过了,拿走了钥匙去了新房,可她无法预料新房里会发生什么。三尖子是个很有血性很倔强的孩子,他绝不能忍受老畜生在他眼皮子底下糟蹋自己的媳妇,可是一旦得罪了郝村长,那后果也是很糟糕的。她心里慌得六神无主,只得茫然地跟着郝村长后面也来到新房。
郝村长在新房门外停留了一会儿,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果然传出大花儿和三尖子在炕上的嬉笑声。
“嘻嘻,刚黑天你就着急了,上房他们还都没有睡呢,让他们听到多难为情?”
这是大花儿娇嫩的声音。
三尖子急促地说:“你是俺媳妇,俺们啥时候做怕啥?我等不及了呢,昨晚咱们一次没做呢,你说让俺歇一夜,今晚要补回来,早点做第一次,说不定能做三次呢!”
“那还不累死你呀,俺心疼呢!累坏可咋办?”
“不怕,这事儿是快乐的,累不坏的……媳妇,你今晚挺快啊,俺还没咋摸你呢,咋就湿乎了呢!”
三尖子有些呼吸急促。
“人家想你了呗!心里想着你,就会很快好了的…这个你都不知道?嘻嘻!”
大花儿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
郝村长听着里面的声音,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血流顿时加快,他有了不顾一切的兽~冲动,急忙摸着把钥匙插进锁孔里,拧了一下就开了。
郝村长闯进屋子里的时候,新房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但炕上的情形还可以朦胧可见,被子里两个身体摞在一起,正剧烈地动作着,大花儿的吟叫声和三尖子沉重的呼吸声弥漫着整个屋子。
郝村长像进入自己家那样镇定自如,竟然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咔地一声划着了,他看着案台上的蜡烛就走过去,把蜡烛点亮了,然后眼睛火热地盯着炕上被子里还在欢快的两个人。
进来一个活人,又点亮了蜡烛,炕上正欢情着的两个人当然都惊愕不已地停止了云雨的动作,都把目光盯着进来这个人的身上。
三尖子急忙从大花儿身体里拔营起寨,挺起身惊愕而地看着郝村长,之后似乎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儿,眼睛里的惊色变成怒色,问:“你是咋进来的?”
郝村长眼神火辣辣地看着他,晃动着手里的钥匙,得意地说:“俺当然是凭着这个进来的!”
“是谁给你的钥匙?”
三尖子问。
“当然是你娘给的,她让我进来的!”
郝村长有些不屑去看三尖子,倒是眼睛凝着他身下的大花儿。大花儿的身体里都在被子里,只露出光滑的臂膀。
“你进来干啥?”
三尖子的声音提高一个音阶。
“你说俺来干啥?当然是来看大花儿了!俺想她了,也想来稀罕稀罕她呢!”
郝村长毫不顾忌地说着。在这个村子里他已经为所欲为习惯了,在别人男人眼皮子底下玩女人的事情他也没少干。
三尖子的眼睛里是难以压抑的怒火,喊道:“你……你给我滚出去!”
这样的顶撞和怒骂,完全出乎郝村长的意料,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这个村子里遭遇,他惊愕地看着这个胆大妄为的牛犊子,顿时恼怒起来,他眯着眼睛狰狞地说:“小子,胆量不小啊,敢和俺这样说话?你活的不耐烦了吧?好啊,我看咱们两个谁滚出去?那好,我也命令你,快点从被窝里爬出去,乖乖地回上房等着,等俺干完了你再回来接茬干!”
三尖子没有动,依旧在被窝里搂着大花儿,他怒火燃烧地看着这个恶魔。两个人的目光就那样对视着。大花儿只是用手捂着脸,什么也不说。她即不能得罪郝村长,又不能背叛三尖子,她只能任凭事态怎样发展。
正在充满火药味儿的僵持中,朱寡妇从外面闯进来。她被这一幕吓住了,唯恐发生可怕的大事情,急忙来到炕沿边,小声对三尖子说:“你不要这样冲动……你先把衣服穿上,跟娘到上房里去,娘有话对你说!”
三尖子没有听娘的,还是怒视着郝村长。
朱寡妇又转身对郝村长使着眼色,说:“你先出去一会儿!”
郝村长知道朱寡妇是在想办法把三尖子弄回上房去,就转身离开新房来到外面等着。
朱寡妇好说歹说地总算让三尖子穿上了衣服,跟她回上房去了。但三尖子跟娘回上房是有他自己发狠的打算。
郝村长见朱寡妇把三尖子领走了,心里一阵得意。心里火燎地闯进新房里。那时大花儿还羞愧不堪地用被子蒙住身体,连头也蒙上了。
郝村长嘴里叫着:“宝贝儿,俺来稀罕你了!”
说着就急三火四地往下脱裤子。
第103章 不想怀上孽种
郝村长把脱下来的~裤和外裤噌地撇到了炕上,人也像猫一般窜上来,野蛮地掀开了大花儿裹住身体的被子。大花儿竟然是一丝不挂地卷缩在被窝里。郝村长热血沸腾的同时也有点不是心思,看来这个小妞儿和三尖子还真情投意合,不然咋会这样乖乖地脱光呢?他一把搂过大花儿光滑的身躯,嘴里叫着:“小宝贝儿,你多半是把俺给忘了吧?和他竟然这样腻味着?”
大花儿扭脸看了看门口,小声说:“大哥,人家咋会把你给忘了呢?我不这样能怎样?我毕竟是人家的媳妇,人家还不想咋弄就咋弄?我都说过让你娶了我,你还不干,那你还吃哪门子醋啊?”
“宝贝儿,总有一天俺会娶你的,但这不是急的事情,我要处理妥当才能那样,你先不要急嘛!”
郝村长尽情地揉摸着她的饱满处,揉得大花儿都疼痛了。
大花儿撅着嘴说:“你总是这样说,驴年马月呀?既然你娶不了我,那就没啥资格吃醋了。俺是朱家的媳妇,是人家花钱买来的,当然是人家睡我了!”
“大哥今晚要睡你,你都想死哥哥了!”
郝村长冲动得不知道说啥好,又开始胡乱亲吻着她的肌肤,嘴唇和胸前。
“大哥,你还是快走吧,一会三尖子会回来的,你在人家眼皮底下弄人家的媳妇,他会不让的!”
“他不让又能怎样?我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